他拿主意。
李缙自然不会做软柿子。
从小到大贴身服侍他的仆人,只需要一点暗示就能明白主子的意思,在李缙提高了声音的瞬间,底下的人立刻机灵地会意。
既然大老爷想让他们夫人死,那少爷的意思就是要保住夫人的命。
只是阴差阳错王春正好是温寒的旧识,但无论来的医生是谁,都只会说夫人已经有了身孕。
无论是对大老爷还是对李缙来说,温寒都仅仅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李缙也不过是当时执棋的人,过了这一晚,温寒是上吊自缢还是投井了他都不关心。
没有身孕也好应付,过几个月再对外宣称流产,到时若还有人发难,就是这便宜小妈自己的命数了。
只是他没想到,那天夜里温寒会端着个食龛偷偷摸摸钻进来。
明明所有见不得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裤子也腥骚的湿了一片,还低声下气扭捏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李缙只觉得好笑。
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
……此时此刻,温寒紊乱的呼吸和零碎的哭声把李缙从回忆中打断,又唤回现实。
小妈用力抹眼泪,泪水还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落下来,声音颤抖道:“是你救了我的…”
李缙一瞬间神情有些复杂,甚至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与小妈哭红的双眼对视。
他喉结滚动,又很快平复情绪,从桌上递过去一张手帕,“都过去了,别哭了。
”
“嗯…”温寒自知失态,连忙接过手帕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他的心还像小鹿乱撞似的狂跳,满脑子想的都是李缙对他的恩情一辈子都回报不完。
可他想报恩又哪还有别的拿得出手的东西。
下边儿还没好,两片肥厚的阴唇肿得像泡发了似的,稍微一磨蹭都会隐隐作痛。
而且现在他还有了身孕,也不知道再行房事会不会伤了孩子。
后边的穴眼昨晚也被操肿了,再来一回非得裂开不可。
温寒犹犹豫豫地咬着嘴唇,最后还是突然起身在李缙跟前儿跪下了,细白的手指搭在儿子的裤带上,哆嗦半天才解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