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哇”的干呕了两声,这时却听到有个大着肚子的妇人惊奇道,“莫不是有了?我当初也是这样,呕着吐不出来……”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怎么可能呢!”
“哪不可能呀……老爷子身上瘫痪了,谁知道那儿是好是坏,再说这二夫人屁股都圆成这样了,怎么会还是个处子呢…”
像评价牲口的词,温寒低着头簌簌发抖,气恼又不敢顶嘴。
大难临头的时候,他脑子里偏偏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
李缙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去找医生过来。
”他提高了声音吩咐小厮,温寒听得清楚,知道这是最后的一线生机。
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老爷子从来没真刀真枪地上过他。
温寒绝望地想着干脆一头撞死算了,能让他们留下阴影再做几天噩梦,也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本事。
可是等医生来的时候,温寒的眼睛亮了一瞬。
那人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就住在他家对面的王春。
他把手臂伸出来,细白的手腕先垫了一层薄布才让王春给他把脉。
温寒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手心里全是冷汗。
俩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眼神和言语的交流,他来不及求王春给他留条活路,就看旧友还愿不愿意记昔年情谊。
过了会儿王春才收回手,向众人鞠躬道贺,“二夫人这是有喜了。
”
第2章二
命是保住了。
只保住了这一天,明天怎么办,几个月后怎么办?他的肚子大不起来,也没有孩子能生出来。
温寒回到自己屋里,关上房门那一刻表情才从强颜欢笑变得面如死灰。
他颤巍巍地摸索出绳子,想在房梁上一搭,干脆自缢算了可站在小凳子上时他又舍不得。
凭什么呢,他活这一遭,难道就为了受尽屈辱折磨再悄无声息地死?
窗外的日头一点点落下来,橘红色的霞光铺满天空,屋里也愈发寒冷黑暗了。
温寒坐在床边,指甲用力掐着手心,横竖想不到主意,只觉得如坠冰窟似的遍体生寒。
他忽然就想起来今日大儿子看向自己那眼神,像是冰雕刻的兵器,也是让他冷得一哆嗦。
倒也不止是如此。
温寒记得,和李缙对视的那一瞬间,他的逼穴不知廉耻地淌了骚水。
就算现在只是想到大儿子狭长深邃的眼睛,他都觉得湿漉漉的下体一阵瘙痒。
他难耐地扭了扭屁股,不动声色地分开腿,用肉鼓鼓的地方磨蹭着丝滑的床褥。
还不够。
他又回想起阴蒂撞在冷硬的桌角上时疼痛却酥麻的感觉,两口穴也陡然变得空虚难耐。
他忍不住把手伸进底裤里揉捻着自己的湿滑的阴蒂,指腹绕着圈打转,时不时用力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