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也不知道是可惜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孩就要羊入虎口,还是只可惜温寒下体的畸形。
拜堂是和公鸡对拜,他蒙着盖头,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得到周围讥讽的嘲笑,但他都习惯了。
喝了几杯喜酒,温寒就被送进了洞房。
床上瘫着一个干瘪衰老的身体,像是死了,却偶尔大喘息或剧烈咳嗽一声,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
李二爷也年轻过,还跟前一个夫人生了两个儿子。
三十多岁那年他正坐着马车要去茶馆,有小路不走,非要从闹市横穿,马匹受惊,一路飞奔撞翻了几个摊位。
最后人仰马翻,李二爷落了个终身残疾。
前夫人不愿意守着这么个残废过日子,没几天就上吊自杀了。
李二爷人是瘫的,动弹不得,却有意识,能说话,还能抬抬手指头。
他只这样就把温寒折磨得半死不活。
窗户上有镂空木雕,花纹繁复,是一对鸳鸯。
红色的薄纱帐隔在中间,烛火摇曳,老头让温寒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敞开大腿露出畸形的下体。
他自己没力气,就让从小侍奉的小厮拿玉石做的假阳具捅给他看。
狭窄的逼口被粗大狰狞的圆柱撑大贯穿,殷红的血顺着白嫩的腿根淌下来,在屁股底下积成一小滩红色湖泊。
温寒抱着腿垂眸瞧着,细黑的眉毛拧紧,不可置信地大哭起来。
李二爷嫌温寒哭得太难听,颤巍巍地喊了一声“掌嘴”,旁边的小厮立刻左右开弓连扇了他十多个耳光,每一巴掌都狠辣无情。
温寒眼前发黑,耸着肩膀捂住嘴不敢再哭,安静的厢房只听得见李二爷苍老又恐怖的笑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咳嗽。
这几年温寒几乎把所恶心的手段都尝过了,两口穴都被玩得烂熟。
老头最喜欢让小厮给温寒的屁眼和小逼里各插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看他流着眼泪一下下扭腰晃浑圆的屁股,把脆弱的阴蒂往桌角撞。
撞得慢了或停下来,老头就让小厮用戒尺抽他的屁股,红肿不堪的臀肉烂得淌血,又下命令把假阳具一起拔出来,用柔软却有韧性的藤条抽打他的骚逼和屁眼。
老头子对正常人有扭曲的憎恨,所以他打心眼里喜欢身体畸形的温寒,还有这张漂亮精致的脸蛋,白瓷似的皮肤。
喜欢和折磨之间并不冲突,但也因为喜欢,他给人留着这条命。
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