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
走出医院,坐上车,驾驶座上是每天接送自己的司机,落在酒店的书包和手机也已经被找回来放在后座,温然和陆赫扬道了别,车门关上。
“非常抱歉,之后可能不能接送你了,顾董下了命令要我们撤回去。
”
温然回头从后窗看,已经没有保镖车跟着,他不难过也不害怕,点点头:“谢谢您,这段时间您辛苦了。
”
司机很轻地叹了口气:“不会,别客气。
”
回到家,芳姨不在,温然去盛了碗粥。
在医院里吐的时候大概率把避孕药也吐掉了,他打算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消化一下,再重新吃一颗。
粥吃起来也是苦的,温然的神志一直在游离,不停想着顾昀迟,直到被开门声打断,陈舒茴回来了。
温然看了一眼便继续低头喝粥,而陈舒茴在还没有走到餐桌旁时就察觉到不对劲:“你被顾昀迟永久标记了?”
疲于应付,温然放下勺子,拿上书包起身:“不知道。
”
“不知道?你现在身上全是他的信息素,你会怀孕的!”陈舒茴拽住他,“还是说你想借着孩子为自己赌一把?”
“就算怀孕了,孩子在我肚子里也活不过两个月。
”温然挣开她,“他们给了我避孕药。
”
陈舒茴盯着他,脸上的表情阴晴难辨:“所以,你嘴上说着要走,一听到顾昀迟出了事就赶着去救他,是吗。
”
“因为你们拿我的信息素去害人。
”温然说,“诱导顾昀迟进入易感期,然后把我关在房间里出不去,房卡不是你给我的吗。
”
“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去打顾昀迟的主意,谁知道昨天会发生那种事。
”
“上次我去体检被抽了血,信息素应该就是从那里面提取的,那个医生到底是你的人,还是顾崇泽的。
”温然看着她,“他既然能让别人成为这件事的主谋,说不定哪天也会把黑锅扣在你头上。
”
胃又开始不舒服,不等陈舒茴说什么,温然匆匆上楼,关上门跑进洗手间,又吐了一次。
头晕、反胃,大概因为自己的腺体是人造,所以不适感会更强烈。
温然脱下外套挂在椅背,实在很累,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浴室水汽一片,温然草草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