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他的主科,没人为他上生理课。
见顾昀迟没有要走人的意思,温然小心地问:“电脑和手机,是你放在我位置上的吗?”
眼泪不断从他被晒红的脸上流下来,很可怜的样子,顾昀迟皱着眉:“别告诉我你是感动成这样。
”
“不是,我那个手机很旧了,不值钱的,你不用买这么贵的,等一下我还给你吧。
”
“电脑和手机而已,你自己穷惯了别带上我。
”
是这个道理,对温然来说很贵,对顾昀迟来说根本不痛不痒,还能彻底堵上他的嘴,避免以后被翻起诸如‘我的手机都因为那次意外弄坏了’的旧账,就像那个模型的作用一样。
“谢谢你。
”睫毛上沾了泪,不太舒服,温然用手背抹抹眼睛,犹豫一下,还是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进那个小房间的。
”
“没装门,进去了不是你的问题,别道歉了。
”顾昀迟转头拉开一侧柜门,从里面拿了只羽毛球出来。
关上,他看了温然一眼,语调没有波澜,“但你不配看他们的照片。
”
此刻神志正处于不由自主的状态,温然不太能将每个字都理解到位,只明白自己的确不该出现在顾昀迟父母面前,哪怕是照片。
点点头,温然还是说:“对不起。
”
“上次吃晚饭的时候怎么不哭,哭给我爷爷看比哭给我看有用。
”顾昀迟说,“毕竟你面子那么大,能让我爷爷特意组个饭局。
”
明知是嘲讽,温然还是认真道:“顾爷爷组饭局是为了你,而且我今天不是因为上次的事哭的,也不是故意哭给你看的。
”
“谁信,我一来你就哭。
”
温然有苦难言,呐呐道:“你不信就算了吧。
”
顾昀迟冷着脸从那双湿红的眼睛上移开目光,手往下碰校裤口袋,是下意识摸烟盒的动作,然而那里空空如也没将烟带进校内。
不耐地皱起眉,他抬手看了眼手环,指尖在上面点了一下。
温然听到‘嘀’一声,不确定是不是调整档位的提示音,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昀迟,问:“你怎么了?”
面无表情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