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思停止了所有话语,只是颓丧地看向沈砚。
沈砚说:“我知道沈映假扮沈序来操/我。
但那又怎么样。
他们两个于我而言都非常有价值。
他们喜欢我,我就能够留在沈家,当真相败露时,他们或许会因为喜欢我争抢起来。
想一想这多么爽啊,两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少爷为我这个假少爷打得头破血流,他们会将最好的东西都献给我,他们会无尽地宠爱我。
只认为我是一个受害者。
对啊,我就是一个受害者,我只是在想办法生存而已。
他们都能够给我想要的,那么你呢,你能够给我什么。
”
他看人挑剔,当然包括各种方面,无论是样貌、身高、身材,还有家世、权势、财富。
这一只永远也只会躲在暗处偷偷觊觎他、意淫他的小老鼠,哪里“能够被他看上眼。
现在知道江景思的心思之后,他也觉得:“我不需要仆人了,你走吧。
”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只会更加得寸进尺,他想要得寸进尺还不够格。
沈砚嘲讽地笑起来,抓住江景思的耳朵,依旧说着这么冷漠的话语,“你真是以为我把你留下来,是对你独特。
你开始有恃无恐了,什么话都能够和我说。
你该回到你的下水道里去了,小老鼠。
”
江景思真的如老鼠一样,灰溜溜地被赶了出来。
他傻傻地站在门前,久久不离开。
仿佛整个人已经呆滞、僵硬。
他的耳朵里充斥着的,都是沈砚说的那些话。
他深刻地知道现在的自己完全没有资格寻求什么,就连这唯一能够靠近沈砚的机会也已经失去,他失魂落魄地站在这里,躯体几乎要被这种浓厚的悲伤压得崩溃。
随后一个男人缓缓从他的身边走过,那个男人似乎是有些惊讶他为什么站在门口挡着,转眸看了他一眼。
只是一眼,江景思就能够知道这个人是沈映。
他又一次假扮沈序去接近沈砚。
沈映以这一种姿态进入里面去。
江景思绕过廊柱,来到这边的窗户。
窗户并没有被他锁紧,隐约开着一条缝隙,他每次都会偷偷来到这里,将这条缝隙更打开一些,听见里面的声音,也看见里面的景象。
他看见沈砚对那假扮者展露美丽的笑容,看见他们亲热地拥吻在一起,也看见他们拥抱着躺在床上褪去了衣物,看见沈砚在卑劣的假扮者身下化作水一样柔软。
他的手紧紧扣住窗台的边缘,强烈的情绪冲击着他。
他明白,正如沈砚所说,那个卑劣的假扮者有资格亲吻他。
而像他江景思这种一无所有、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