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倦怠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一直映射到神经上的爽感让他浑身无力,让骨头也浸润了疲倦。
他们汗湿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从各自的胸腔里进行着同频率的跳动,在这静谧中听得清晰。
沈砚有些双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虽然不知道傅靳年这家伙怎么在他睡觉的时候从他家里跑出来,但好像谢宸真的没发现。
早上起来盯着谢宸一会儿,沈砚急匆匆解决完早饭,想起反派值赶紧跑来找傅靳年。
好巧不巧傅靳年今天休息,还没敲门,傅靳年打开门就把沈砚抓了进去……突然又感觉到傅靳年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用舌尖去舔舐他颈窝里的薄汗。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已经痕迹斑驳的肩颈上,沈砚说:“你属牛的?”
傅靳年又开始缓慢地动作、亲吻他。
沈砚舒展的眉又轻轻蹙起,呼吸变得轻缓,慢慢地喘息着。
傅靳年一边亲,一边说:“我属狗的。
我是砚砚的狗。
”
“神经、神经病……”他缓慢地说着。
他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了,伸手去推傅靳年的脑袋,对他说:“下去。
不要再亲了。
”
他依旧还是这样,让沈砚气恼地说:“不要亲了,疼!”
听到沈砚说疼,他真的不亲了。
从沈砚的身上下来,着急地去检查他的身体。
他终于离开了,沈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总觉得与对方体温融为一体的感受终于消失了。
傅靳年别的事情已经顾不上,去检查沈砚的身体情况,去摸摸他的嘴口,触手确实是一片滚烫的炙热,好像也确实有些泛红的微肿之意。
傅靳年小心翼翼地问他:“疼吗?”
沈砚其实是乱说的,感觉还算好,就是有点累。
但是这家伙依旧在不知疲惫地亲他,还想要有继续的意思。
他只是真的很想睡觉。
“我本来没有想让你累的。
只是你一直拉着我,还坐在我的腰上……”
后面他说的话,沈砚没好意思去听。
确实是他从一开始就拉着傅靳年,因为在听见加5点的时候,他高兴坏了。
比冒险去犯罪现场还要加得容易,甚至加得还很爽。
他也以为自己斗志满满、精神亢奋,结果现在败下阵来,有些承受不住了。
在这样只专注于正事的过程中,还能够把嘴给亲肿,说明他们真的进行了很长时间。
听见他在详细描述当时的沈砚到底是怎么样的,沈砚再厚的脸皮真的有点支撑不住。
那原本被他丢在一边去,会在过程中被他盖在自己脸上的枕头,又再次被他拿了过来遮挡在自己的脸上,不让傅靳年看清楚自己的神态。
他只说了一声:“好累,我要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