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心道:还是他的阮软哭的最好听。
过了好一会儿,阮软才从门后走出来。
“三爷。
”她轻声唤道。
“嗯,稍等,这个文件批完就走。
”秦衍头也不抬地说道。
五分钟后,秦衍合上文件,起身道:“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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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抵达医院后,秦衍并无陪阮软上楼的打算。
“你可以在医院吃完晚饭再回去,我今晚有应酬,晚点回。
”
阮软有些意外,没想到秦衍今晚竟给了她这般自由,赶忙毫不犹豫地回应:“谢谢三爷,我吃完晚饭就回去。
”
秦衍抬手,轻轻揉了揉阮软的头,动作里透着一丝宠溺。
可就在阮软脸颊泛红,心跳不由自主加速的瞬间,他手掌猛地用力捏住阮软的脑袋,将她拉近。
他在阮软唇上落下一个吻,随后眯起眼睛,死死锁住阮软的双眸,声音冰冷且充满威胁:“别跟我耍花样,逃跑这种事玩一次算是情趣,要是来第二次,那可就是玩命了!”
阮软被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我、我记住了,我再也不会逃跑了。
”
即便不为自己考虑,单单为了姥姥,她也绝不敢再逃了。
阮软下车后,身后紧跟着两个保镖,其中就有林子。
她心里明白,这一次,秦衍是真打算全方位监控她了。
汽车再度启动,秦衍点燃一支烟。
陈七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不禁咋舌。
见车上此时只剩他们两人,陈七忍不住开口:“老大,您都知道阮软就是当年救您的小女孩了,还这么吓唬她呀?”
秦衍慢悠悠地吸了口烟,说道:“你不觉得她天生就有受虐体质吗?我这是在配合她。
”
陈七一脸震惊,倒反天罡都没您这么颠覆认知:“真的假的?以前跟您在会所玩的时候,听说您圈子里的徐文斌就是个受虐狂,所以才找男人结婚。
我有次还瞧见他身上的鞭伤呢,当时知道这事的时候,我下巴都惊掉了。
没想到,这类人还真不少啊。
”
秦衍翻了个白眼,颇为无奈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阮软到现在都不愿承认自己就是当年的‘幺儿’,她就算吃苦头也是自找的。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你的脑子是熊猫屎做的吗!”
陈七长叹一口气:“老大,您谬赞了,我有幸看到过熊猫拉屎,很黄,很灿烂,我只黄,不灿烂,因为我脑子太黑暗了,刚才都想到鞭子和蜡烛了,但是又一想,您是京北好儿郎,绝对不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