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衍的嘴唇压上她的脖颈,轻咬慢吮,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把她彻底拽进无法掌控的浪潮里,她大脑开始变得混沌,再也没有精力去想那一个又一个让她困扰、让她忧伤的问题。
阮软在秦衍的攻势下渐渐沉沦,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秦衍一边吻着,一边伸手打开了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洒落在他们身上,浸湿了两人,当阮软的睡衣被水冲刷到地上,秦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与痴迷,他大手禁锢在阮软腰间的力量越发重了起来,仿佛是担心到手的猎物会跑掉似。
水流顺着他们的身体流淌,秦衍的嘴唇和牙齿如同宣誓主权一般,霸道的、凶悍的在阮软身上烙印着属于他的痕迹。
……
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的水终于恢复了平静。
秦衍靠在浴缸里把阮软抱在怀里,眉眼间尽显愉悦慵懒,阮软似乎还未能从刚才过度激烈的情-事中缓过来,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浴室里安静了许久,阮软才缓缓睁开被泪水和热水打湿的睫毛,羞答答的垂着眼眸,不敢看秦衍。
“三爷……”
自从他今晚回来,她只叫了一声三爷,都还没来及和他说话,便被拖进浴室了。
她现在除了眼睛和嘴巴能动以外,其他地方提不起一点力气,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缓过劲儿来给秦衍扎针灸。
秦衍此刻一脸惬意,指背在阮软后颈的齿痕上轻轻刮蹭着:“说。
”
“我想……谢谢三爷。
”阮软小声说:“姥姥说的您还让人从国外给她配了治疗心脏病的药,她说这个药比以前吃的好,吃这个胃不再难受了,能吃进去饭了。
”
秦衍抬手拨开阮软额前调皮遮眼的头发,从胸口发出一丝笑意,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你刚才已经很卖力的谢过了,不是吗?”
阮软闻言,羞得搅着双手,声音都快要羞哭了:“我、我是怕三爷右手臂频繁用力的话,会、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