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求,她希望秦衍如果是喝醉了的话,可以被她唤回一些理智:“我还要给您针灸吧,求你……”
秦衍并未给她任何回应,而是眯着眼睛,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的审视着她白皙的身子。
从上至下,确定没有任何可疑痕迹后,他嘴角还是扯出一抹冷笑。
然后把阮软重重推倒在床上。
看着躺倒在床上的阮软,哆嗦着嘴唇,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秦衍的目光如同暴走的野兽,像是下一秒就会把阮软一口吞掉。
他低头,吻上阮软的唇,并不断加深这个吻,霸道地侵占她所有的甜蜜与柔软。
阮软的心跳如雷,她不知道在强烈的灯光下,秦衍是如何看她的,还有他为什么要蒙住她的眼睛。
是因为她的眼睛,和阮灵玥的桃花眼最不相似吗?
兴许是失去视觉,阮软的感官不断被放大,害怕与疼痛亦是:“三爷,别……”
秦衍不让她躲:“怎么,碰不得?”
“今天那个刚结束,我怕弄脏三爷。
”
说完,阮软连忙又道:“也、也怕待会没力气给三爷施针。
”
“你当然会没力气。
”秦衍握住阮软的腰缓缓施力,语气冰冷而阴沉:“你现在应该祈祷的是,你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唔……”
接下来,阮软的脑海一片空白,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着秦衍不慎温柔的占有,身体像被烈火煨着似的,热度不断攀升,带着些许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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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秦衍从浴室出来后,点了一支烟。
若不是阮软特殊期刚过,他一定不会一个小时便轻易放过她。
秦衍靠坐在床头,看着累极睡去的阮软,虽然只有一个小时,但他没有心慈手软,领带都被她的眼泪染湿了。
女人如今是真的累极了,倒是不再唠叨着要给他针灸了!
秦衍从吐出的烟雾中,目光幽深的望着安静的像只小猫的阮软。
得知她私会白维之后,他冷静地想了想,还是选择相信阮软的为人。
甚至还在百忙之中打电话给严以心的主刀医生,询问了严以心的情况,交代他务必保证手术的顺利进行。
然而,今天下午,白维就打来一通电话触他霉头,求他放过阮软。
甚至,还主动交代说阮软左耳残疾,配不上他秦衍,让秦衍三思,成全他和阮软这对苦命鸳鸯。
白维的真心,秦衍自是不信,但是白维倒是提醒了他,阮软并非真的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