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他才放下报纸,打破了车内的寂静:“在想什么?”
阮软身子微微一僵,转头看向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没什么。
”
秦衍微微挑眉,似是看穿了她的敷衍,但也没有深究。
回到秦家大宅后,秦衍示意阮软下车,她下车后,秦衍的商务车便拐个弯扬长而去了。
阮软站在院子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直到后面那辆拉着行李箱的车停在她面前,她才连忙去帮忙拿行李。
回到卧室后,阮软把行李箱里带的衣物规整好,打算先去洗个澡。
昨晚从浴室里出来后,秦衍又要了她两次,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一大早,秦衍洗了澡,她却没能来得及冲洗,只觉身体湿黏不适。
走进浴室,阮软看到浴室里的那面落地镜时候,不由的转身面向镜子,看向镜中赤裸的自己。
此刻她身上,还残留着秦衍的指痕和吻痕,颜色不太重,称不上触目惊心,但是密密麻麻的,有很多,数不清。
尚记得数天前,在这间浴室里,秦衍把她抵在这方落地镜前,镜子在水雾的氤氲下,她依旧能模糊的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秦衍种下烙印的。
念及此,阮软顿感身体一阵燥热,羞怯之心顿起,不敢再直视镜中的自己,赶忙转身拧开水龙头。
刚洒下来的水冰的阮软身子一抖,没忍住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洗完澡用毛巾擦身子的时候,阮软才恍然察觉自己的月事来了。
阮软整理好自己从浴室走出来,不由得忧心忡忡。
最近几天,秦衍公司的人心怀鬼胎、蠢蠢欲动,这也导致秦衍的心情有些变幻莫测、喜怒无常,这几天频繁要她,估摸着有发泄的意思,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情况,可能没办法再任他为所欲为了,他会不会因此心生不悦为难她?
姥姥手术在即,正是她竭力想要讨好秦衍的时候。
或者,她还有什么办法……让他心情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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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秦氏集团的高层会议室内,气氛凝重。
秦衍身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