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很苦,和嘴巴里的水渍混合在一起迅速泡发,苦的阮软不由得皱巴了一张小脸。
看着她委屈可怜的抿着唇想吐不敢吐的样子,秦衍不由得笑出声来,坏心眼的看了一会,才喂她水喝。
阮软被药苦的恢复了些神志,自己抱着水杯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秦衍见阮软把水喝了个底朝天,语带戏谑:“还苦吗?”
“要不要吃糖?”
阮软顿时羞红了脸:“不、不用了~”
“你发烧了,去床上睡。
”
阮软脑袋虽然很沉,但是能听懂秦衍的话:“没事的,我睡这里就好。
”
“听话,照做。
”
阮软低头询问:“那三爷您呢?”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
“要不,我还是……”
“嗯?”
秦衍的单音词语带威胁,阮软乖乖下了沙发,被秦衍扶去大床。
两米二宽的大床,足够躺下两人,秦衍又去衣帽间抱了更厚实的被子过来,用一只手有些笨拙的把阮软包裹进去。
“睡吧,晚安。
”
这句话本在她睡着的时候说过,如今却要把她喊醒了再说一遍。
“三爷,晚安~”
听着阮软讨好的柔弱的声音,秦衍眼底突如其来的宠溺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他躺在阮软身侧,不像在朝阳岛般与她拉开最大距离,而是希望自己身上的体温能够在这冰冷的雨夜温暖她。
秦衍睡的很晚,但是这一夜睡的极好,前半夜做了春梦,后半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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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秦衍精神饱满,再摸摸熟睡着的阮软的额头,见她已经退烧了,心情瞬间清朗。
下楼后,吃完早饭。
秦衍交代苗素素:“妈,阮软昨夜发烧了,吃了退烧药,现在还没醒,让她睡到自然醒。
”
苗素素眼底划过一抹担忧,但消失的也极快,她咳了一声,不高兴的说:“瞧瞧你这三十亿请来的好佣人,也没比童昭昭好到哪里去。
”
秦衍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好不好日后才知道,毕竟日久见人心。
”
苗素素是行走在‘时代前沿’的‘新时代妇女’,一听立马瞪圆了眼珠子:“你把人给睡了!”
秦衍嘴角抽了抽:“您脑子能不能想点正经的!”
苗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