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上。
秦衍瞧见阮软因疼痛而皱起了眉头,心脏猛地一紧,他左手迅速揽住阮软的腰肢,把她从墙上拉进了自己怀里。
“伤到了?”
“没有。
”阮软赶忙摇头,满脸皆是担忧之色,说道:“三爷,您不能冲冷水,而且您的右臂也不能沾水。
”
察觉到自己这有些不合时宜的担忧情绪,阮软赶忙低下头,试图解释道:“不然很可能会影响针灸效果。
”
秦衍凝视着阮软的双眸,目光闪烁不定,语气也难得地温和起来:“嗯,我尽量。
”
阮软略微迟疑了一下,抬眼望着秦衍,小声地询问道:“要不,还是由我来伺候您洗澡吧。
”
阮软这话一出口,忽然瞧见秦衍朝前迈了一步,逼近过来,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后背再度贴上刚才那堵冰冷的墙壁。
“阮医生,你对所有病人都是这般温柔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阮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一脸茫然地望着秦衍。
看着可爱无害的小兔子,秦衍忍俊不住,微微勾唇,“算了。
”
随后转过身去,说道:“过来吧,帮我洗头发。
”
都什么年代了,一点流氓意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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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走出后,阮软依照秦衍的指示,将她与秦衍的换洗衣物交给酒店服务人员进行干洗。
当阮软为秦衍做针灸治疗时,陈七进来汇报。
“三爷,窃听器的事已确凿无疑。
”
说完,陈七瞧了一眼阮软,毕竟此事与阮家有关,阮软好歹也是阮家的人,他不确定接下来的话是否要让阮软回避。
秦衍却开口道:“说。
”
陈七:“确定是阮灵玥所为,她已和服务生接头并取走了窃听器。
”
“嗯,知道了。
”
陈七出去后,卧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半小时后,阮软结束针灸时,秦衍摁了摁发疼的太阳穴,开口道:“等我的事情了结,阮家的账不会算到你头上,只要你按我说的乖乖照做,我也不会亏待你。
”
阮软深吸一口气,点头应道:“是,三爷,谢谢三爷。
”
说完,她从床沿起身,见秦衍还在揉太阳穴,落在额头上的左手指筋骨绷起,看上去很用力的样子,不由得关心道:“三爷,您是头疼吗?”
秦衍闭着眼睛,淡道:“嗯,无妨,大概是最近有些失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