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抬起胳膊把她搂进怀中,熊谣懵了一下,想要起来,被他胳膊压的死死,动弹不了。
“别动,我胳膊被你压的有点痛。
”
“对……对不起。
”果然没再动了。
低头看着她乖乖躺在他的怀里,像个猫儿一样窝着,小小的身子把她抱得好紧,慢慢低下头,额头的碎发遮盖住他幽深的阴眸。
呼吸忽然钻入她的耳朵,吓得熊谣一哆嗦,一声过分的低音炮诱惑,“今晚去你家,宝贝。
”
忍着(H)
他说回去太晚,要送她回家,所以要住在她家里一个晚上。
面带笑容的对她说着,熊谣以为他调戏的在开玩笑。
却没想到是真的。
“不等等,不行!”熊谣把他堵在门外。
纪承一副委屈的,一手扒着门,靠在门框上,“为什么不行?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熊熊难道你不担心我自己一个人走夜路回家吗?我好害怕,大腿还受伤跑不快的。
”
“……你,你腿伤早就好了!少诓我,不行就是不行!”
纪承挑了挑眉,“那就没办法了。
”
以为他要放弃了,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他猛地拉开门扑了进来,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关上门反锁。
“啊出去!出去出去,不行,你不能住我这里,不行唔!”她伸出拳头砸着他的胸膛。
纪承低下头,轻咬住她敏感的耳朵里。
“乖熊熊,今晚时间很长,我已经饶了你一个月了,这次不会放过你了。
”
夜晚的男人像头狼,没开灯的房间中格外昏暗,只有窗帘外的月色偷亮照射进来光线。
一个月前走的时候,熊谣把床上铺了层白色遮灰布,倒方便了现在,一拉开床便能躺下。
她被放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躲开,纪承却跪在床边,给她脱鞋,握住她柔软细嫩的脚踝。
“别动熊熊,我没轻没重的,怕伤到你。
”
小心翼翼,又带着狠烈,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厚重的羽绒服从他身上脱下,跪在她的双腿间欺压而上,熊谣被压在身下瞪大眼睛。
“熊熊要先洗澡吗?”
磁性的低音炮传入脆弱的耳膜中,她全身打了个激灵。
“不……不是,你在说什么啊。
”
“啊,原来不想先洗澡啊,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