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那句话中夹杂着浓浓的失望与悲哀,言清漓愣愣看着他,竟不知为何,心口蓦地传来阵痛。
忘了从什麽时候起,她已无法心安理得的再以“他姓裴,是忘恩负义的裴家人”来安慰自己了。
原来她对裴凌,也并非自以为的那麽心冷无情啊。
原来她在看到他悲痛受伤的样子时,也会感到心痛难过啊。
可是这一世,她注定要负许多人。
她微微偏过头去,默不作声。
裴凌心沉到底,用嗤笑来掩饰自己。
可眼眶却越来越热,眨眼也愈发模糊,他转过去,稍稍仰起头。
昨夜还与他恩爱缠绵的妻子,今日便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慕的人其实是他叔叔,那他…到底算什麽?
他如何能看不出裴澈护她,越是这样,便越能说明那人同样钟情于她。
他已经退一步了,他已经打算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只要她肯说一句是被迫的,哪怕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都会逼自己忘了这件事,继续疼她爱她。
可她为什么要承认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一定想要离开他?
骄傲与自尊已经被他们两个踩在地上狠狠揉碾了,到底还要让他怎么做?
“休了你,你便能光明正大与他来往了?”他哂笑一声,冷下脸:“想都别想。
”
言清漓正要说话,就忽然被他搂过去,几乎是夹在腋下拖进了房中,重重扔在床上。
即便有柔软的床褥垫着,她也是三魂一震,正晕乎着,便黑影压顶,被他骑上来夹住双腿撕了衣裳。
“你…啊!”
方才被她解开的衣裳条条碎裂,肚兜带子断开,两只浑圆的乳球跃然而出,她双手抵在他胸前反抗挣扎,却被他一手压在头顶,一手扣住奶子。
吻落在她脸上颈上,带着汹涌狠意,乳肉被重重抓揉几下,接着又被扯下裙子,咬着乳头含吮,手指寻到蚌肉掰开,浅蹭了两下便插进去搅弄起来。
“裴凌!呜啊呃…不要…”那手指转着圈的插弄抠挖,专挑她极为敏感的小凸点起撞去,她乱挣乱动的身子当即僵硬起来,小腹弓起,接着又慢慢落下,下身迅速传来黏腻的水声。
裴凌掰过她脸,嘴角冷冷勾起,几乎贴在她唇瓣上说道:“不是说会将我当成他麽?那为何还要喊我的名字?是他没将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