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言清漓平静如常,朱妙琳立即收回目光,在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起来:言清漓无事,言婉却不见人影,莫不是她今日是被言婉那贱人给摆了一道?
言婉向来与她面和心不和,对言琛那点心思朱妙琳也多少看出几分,可朱妙琳想想又觉得不对。
她的两名暗卫去哪了?那可是父亲为她亲自挑来的精锐,言婉不可能有这么大本事悄无声息处理了她的暗卫。
一定是有旁人知晓了她与言婉的计划……
和煦温暖的朝阳明日下,朱妙琳出了一身冷汗。
那两名暗卫若真是被人干脆利落的殺了也就算了,就怕他们是被有心人抓了活口,将她的谋划给全盘脱出。
朱妙琳险些站不穩。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被人捏住了把柄?那幕后之人定知今日之事并非乌龙,却没有揭露她,到底有何用意?
朱妙琳如惊弓之鸟,看谁都像是捏了她把柄的幕后黑手,在担惊害怕了一整日后,终于在傍晚时分,她的居舍中被人用竹签射进来一张字条。
今夜子时,独自前来祈恩殿,若敢知会他人,汝所惧之事将立刻公之于众。
字条未署名,却有一个“苏”字。
朱妙琳握着那张字条,心彻底凉了下来。
慧觉寺外有御林军看守,普通香客根本进不来,这寺中目前姓苏的无外乎就那么几个,且都是三皇子的人。
果然……果然……
朱妙琳犹豫片刻,决定去向朱蓬源坦白求助,可临了她又想起字条上的内容,生生止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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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将近,祈恩殿外冷风阵阵,一个小沙弥忍着困倦百无聊赖的清扫着门前的菩提叶。
不知怎的,明明他傍晚时才清扫过不久,就这么几个时辰又积了厚厚一层,今日的风有这般大吗?小沙弥抬头看了看祈年殿外那颗百年菩提树,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赶紧清扫完回去休息,明日还要晨起诵经呢。
正扫着,一个窈窕身影出现在石阶之下,小沙弥揉了揉眼睛,立刻双手合十道:“女施主,夜露深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