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凝点了点头，黎程贺又想到了什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
就这样，黎程贺还亲自陪了顾安凝下楼。
电梯里只有顾安凝和黎程贺两个人。
“你和冷锋……”黎程贺其实是想问顾安凝他们的关系，但又担心会无意中伤了顾安凝的心，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才好。
顾安凝很少会看到黎程贺这么别扭的样子，忍俊不禁。
黎程贺见顾安凝似乎并没有因为冷锋和顾玲玲的事情受到太大影响，才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你们现在这是怎么了？”
黎程贺还记得刚刚顾安凝望着冷锋的眼神有失望，那证明顾安凝还没有放下，对冷锋还抱有希望。
而且冷锋又是怎么回事，表面对顾安凝冷漠，但却在背地里安排自己照拂顾安凝。
他实在搞不明白她和冷锋之间的关系，或者说他有一点想搞清楚顾安凝对冷锋的态度。
“如你所见。
”顾安凝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法，也没有再多说。
“叮”
电梯已经到达了一层，黎程贺没再追问，匆匆和顾安凝道了别。
他站在原地，一直等到顾安凝的身影完全消失才离开，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顾安凝的关心已经超过了冷锋对他的要求。
此时年会还没有结束，作为董事长，黎程贺又回到了宴会厅。
“黎总。
”
冷锋缓缓走向黎程贺，手上端着两杯香槟，其中一杯递给了黎程贺。
黎程贺接过了酒杯对冷锋笑了笑，喝了一口。
冷锋轻轻地晃了晃酒杯，黎程贺总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细想才发现这个动作和顾安凝一模一样。
冷锋注意到黎程贺的目光突然呆滞，轻笑了一声，“黎总这是怎么了？”
黎程贺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冷总有事说吗？”
冷锋看了看左右，确定没有人，才开口，“我和顾安凝的事情你别管太多，按我要求的去做就可以了。
”
冷锋总是能给人一种他能够洞察一切的感觉，让人心生敬畏。
黎程贺轻笑一声，和冷锋碰了碰杯，“这是自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