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与其上当受骗,不如全看天意。
”
晏相年顿了顿,笑意更深:“听你的。
”
明明是表示怀疑,两人之间氛围却更融洽几分。
牧封川扇动眼睫毛:“任生教分配到归元宗,是你故意的吧,其他魔宗说不定沾沾自喜,以为是他们成功算计你。
”
晏相年抚掌道:“亏得不是与牧弟你做对手,不然,我哪有而今闲心。
没错,晏璋名声赫赫,他们都不想啃这块硬骨头,自然是丢给我,却不知正和我意。
要是与归元宗的战场上有其他老祖插手,我还真担心晏璋一时心软,留下御敌呢。
”
他语含讥讽,话里暗指晏璋道貌岸然。
牧封川眼皮一跳,提醒他道:“要是晏璋不傻,就该明白,你用我引他自投罗网,只要他不出现,我就暂时不会有危险,既然如此,他要是打算专心处理完魔修,再腾出手来救我,你待如何。
况且,魔修一入侵,我就被魔修绑架,他如若想先抓几个高层魔修拷问,准备一二,你还要一直等他吗。
”
牧封川没有绑架勒索的经验,但想也知道,威胁要讲时效性,力度太软则会降低紧迫感,所以,通常绑匪喜欢寄些“零件”,使被威胁者方寸大乱,才好引导走势。
晏相年既要与他合作,由慢慢悠悠不实行计划,牧封川真担心再等下去,叫晏璋瞧出端倪,也跟着拖延,拖到晏相年等不起。
为何非挑眼下时间设陷阱?
还不如一片祥和中,晏璋既无防备,也无阻碍,如此,当他收到牧封川被绑的消息,千山万水,也会以最快速度赶到,免了途中诸多怀疑。
晏相年一时无声,好半晌才道:“我自有理由。
”
他视线挪到牧封川身上,隐含期待,牧封川后背一凉,连忙道:“其实我说的也不一定准,你进度快些,赶在魔修大举进攻前,这般他或许觉得能提前救回我,再去解决魔修,更不会思前想后、步步为营。
”
晏相年陷入沉思。
只是,直到离开水息岛,重新启程,牧封川也没从他口中听到修改计划的确切消息。
不过牧封川不急,晏相年不改,自然会有人逼他改。
船一路行到愁极岛,此次,晏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