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将毕生积蓄都给你,他那样视你如禁脔,你却选择帮我,多令人开心,到时候,他的表情定然有趣至极,哈哈哈。
”他笑得极为快意。
牧封川蹙眉:“你玩不要紧,可有万全把握杀他,要是被他逃脱,就算他还想要我,也不会再中你的陷阱。
”
牧封川一脸忧心忡忡,立场转化过快,已经开始为晏相年考虑。
晏相年得此鼓励,愈发高兴:“当然没有!”
牧封川:“……”什么猪队友,到底行不行!
他闭了闭眼,额头青筋直跳,猛吸几口气,才从缺氧的窒息中缓过来。
没问题,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要是晏相年干得过晏璋,怎么还需要绑架自己,如是说服自己后,牧封川总算稍稍冷静……冷静、冷静个头啊!他们是在玩命,不是在过家家!
他双目圆瞪,吐出三尺寒芒,面容狰狞,俨然夺命夜叉。
晏相年似乎没被牧封川的表情吓到,安抚他道:“晏璋实力惊人,我历经坎坷,也难以追上,只能另辟蹊径,你照我安排,要他命难,却能令他生不如死。
”
牧封川沉着脸,一言不发,分明是不信。
他开口质疑:“你也知道他实力惊人?只要他不死,除非他修为丧尽,否则就算身受折磨,想杀我,恐怕也只一剑功夫。
我不想冒此奇险,如果你是想看他痛苦作为报复,我建议,最好放弃你的想法,除恶务尽,方是真理。
”
明明万分冷漠无情的话,却叫牧封川说得充满道义,晏相年频频目视,好似头一次认识他,眸中异彩连连,牧封川巍然不动,以示真心。
晏相年与牧封川对视良久,垂下头,低低笑道:“牧弟,你当真让我惊喜,不知还藏了多少我不知的面目。
”
牧封川冷声提醒:“活着才能看到,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
晏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