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鹤鸣真人受辱,金棠派又颜面何存。
”贾长老捶胸顿足,一副忍辱含垢的样子。
牧封川嘴角一撇,忍不住高声反驳:“你说鹤鸣真人受辱,敢不敢回去当真人的面再说一次!”
贾长老表情一僵,人群里隐隐传来笑声。
现在站在这里的修士,都出自一流宗门,平时没少接触自家的真人,即便各位真人性格不同,可某些方面的傲气是相同的,如果当真觉得自己受辱,绝对不会选择息事宁人,至少也要闹出大动静。
既然大家都没怎么听闻这件事,便证明,鹤鸣真人没将之当回事儿。
鹤鸣真人不在乎自己的独子,在修真界,甚至算不上新闻,顶多是独子被杀都没让他全力出手,更证明之前的忽视不是幌子,而是真心。
既然如此,说什么真人受辱,金棠派感同身受,便有些可笑了。
贾长老两颊肌肉抽动,磨牙切齿。
他直勾勾盯着牧封川:“总之,金棠派咽不下这口气!为了报仇雪恨,我们一直紧盯这小子,终于,在多番调查里,发现他其实是魔门密探,顺便得知他与那个灵兽谷叛徒的密谋,也知道了灵兽谷衰弱的真相。
他此番前来灵兽谷,正是为了里应外合,助西洲魔门攻破此处!”
他话音一落,众人惊诧出声,连常长老都目光有瞬变得惊疑不定。
牧封川被他气笑:“信口开河,你有证据?”
贾长老道:“我当然有。
”
他一指牧封川:“金棠派叛徒雷通由道入魔,蒋冥驭与李持波带队追杀,以他们的实力,必不可能让那些叛徒走脱,哪想在信云湾处遇到你,不但叛徒跑了,两位师侄也惨遭毒手,如若你不是魔修,为何要帮那个叛徒。
”
他甩手掷出一枚玉简:“此乃他击杀蒋师侄后,命牌传回的画面,还有当时其他随队弟子的证词,有道心为誓,诸位可看。
”
数道神识在玉简周围穿插,很快看了个干净。
牧封川也随大流扫了一遍,额头抽痛。
他杀蒋冥驭时,其实也想过会有麻烦,哪知会应在此刻,如果他现在说蒋冥驭是魔修,怕是无人相信,反而会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