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府,她又觉得,和沈谨行有了过命的交情。
一如既往,她带着帷帽坐在沈谨行的马后,沈谨行负责策马,不多时,便到了兴安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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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鄞尊神的金身建得真是威武不凡,凌鸢,你看了定会喜欢。
”
沈谨行兴奋道。
凌鸢扯出一抹笑:“我就是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他。
”
沈谨行脚步一顿:“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话落,凌鸢提起裙摆,走在前面。
二人一同走入庙内,今日是鬼节,没什么人出来。
沈谨行指着面前的硕大金身道:“你看,这就是玄鄞尊神的金身!听说他从神变成了魔,厉害得很。
”
这个金身,和玄鄞不能说不像,只能说毫无干系。
但她不想扫了沈谨行的兴,莞尔道:“或许吧。
”
凌鸢装模作样地拜了几下玄鄞的金身,就看着沈谨行快把头都磕破了。
她拉住了他:“差不多就行了,万事求人不如求己。
”
沈谨行这才起来。
对凌鸢道:“我倒不是要求他什么,而是能像他那样,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
在人间,玄鄞这个魔族比神更引武者崇拜。
凌鸢点点头:“你不像他,往后也定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
“沈谨行,你不要像他,我不喜欢。
”
沈谨行听到这话,怔了一瞬,没来由地问了一句话:“那我不像他,你就喜欢?”
“我不是这个意思,镇北王爷给你取名字叫‘谨行’就是让你谨言慎行,你老说话占我便宜,我以后不跟你出来玩了!””
凌鸢不理他的油嘴滑舌,提裙往庙外走。
她走得急,没注意到自己腰间的玉佩掉了下来。
沈谨行也没看见,他只是挠了挠后脑勺:“你别生气啊凌鸢,我跟你说笑呢,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不至于这么小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