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啊,怎么就没了呢!
丁復含泪道:“黎师傅,这个煎饼果子,是不是不该限量啊。
就两个,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身后不少同僚异口同声地附和道:“黎师傅,确实太少了,不够吃啊!”
越想越饿,丁復见着黎书禾手上的动作停顿两秒,继而转头看向他们,心道有戏!
迫不及待地靠近了些,正欲再行劝说,只见陆少卿和裴珣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丁復的脸立马又垮了下来。
陆少卿在这里,他还哪敢再提!只好垂头丧气地先窝在了一旁。
准备等陆少卿离去了再见机行事!
陆怀砚走到前头看了一眼今日的朝食。
又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吃食,眼前的女郎在这个平板锅上一刮一铲,刷上酱后,又往里塞着不同的小料,最后折叠成四四方方的长方形,边角整齐地包在了油纸包中。
他刚刚接过,还未入口便见着旁边的裴珣踮脚张望起来。
裴珣抢在他前头问道:“黎娘子,今儿的汤食我怎么瞧着与豆浆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呢?”
黎书禾眉眼弯弯:“裴大人好眼神!这是豆腐脑,与那豆浆相似却有些许不同。
”
黄豆经过浸泡、磨浆、过滤、煮浆后,最后加入卤水点浆。
洁白的豆腐脑仿若凝脂,光是看着便是让人不禁想要用勺子去搅一搅。
裴珣惯是爱这种养眼之物。
看着便是心情大好,含笑问道:“黎娘子这个豆腐脑也是有甜口和咸口之分?”
黎书禾莞尔一笑:“又说对了,裴大人当真是个会吃的!”
裴珣:“那便两种口味各来一碗吧!”
陆怀砚见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忽略了自己,心中渐渐泛起一丝躁意,面上也跟着一沉:“裴侍郎,如今案子既然已了,你也该回刑部了。
”
丁復耳朵尖着,一听这话,立马又起身跟着附和:“就是就是,裴侍郎在这里实在是占用我们大理寺的份额!”就是这个罪魁祸首害得他们每日的吃食都减少了!
裴珣脸上瞬间大惊失色:“陆少卿,可不带这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他手上紧紧攥着那刚递过来的油纸包,警惕道:“我正在思索这起案子应该怎么判处,如今几位嫌犯都关在大理寺,我该时时来审讯一番,才好决定如何给她们众人量刑!”
裴珣见陆怀砚一时没有回应,立马从兜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压在桌案上。
“黎娘子,这便算是我的食材费,多的算是给女郎的辛苦钱。
日后还劳烦给我留两份食。
”
陆怀砚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