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说着站了起来,指着身旁一个个的女妓们说道:“大人那日派大夫前来探查时,我便知是瞒不住了。
她、她、她,她们一个个身上都是伤痕,就连寻欢时,也要被他们那些个畜牲拿着白绫紧紧勒住脖颈,说是这般才尽兴。
”
她嗤笑一声:“兰香院一开始原是有七八十名女娘的,现如今只剩下了我们几人。
这么些年,能活下来的当真是不易。
”
陆怀砚记起那日她特地只穿一件披肩外衫,想来是特地为了掩人耳目,替她们遮掩一二。
他皱眉,问道:“为何你身上没有?”
袁妈妈自嘲地笑了一下:“怎么没有,早些年,我身上也是没有一块好肉的。
只不过年岁已长,兰香院也需要一个明面上的管事,这才让我少受一些皮肉之苦罢了。
”
她继续道:“上官轩与左德清那两个纯粹是斯文败类,看着温文尔雅,实际上与那永平侯和胡四一样,服了五石散后便兽性大发,作践我们。
”
陆怀砚:“所以,人是你们杀的?”
袁妈妈冷笑一声:“是啊有一天他在打骂青霜时,被我们几个瞧见了,于是便一同将他杀了。
”
“尸体呢?”
袁妈妈身形一僵,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停顿许久才轻声道:“随手扔到乱葬岗喂狗了。
”
陆怀砚:“想必不是喂狗了,是杜世子替你们处理了。
”
袁妈妈一惊,看着他这方笃定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替杜世子辩驳。
“世子,是个好人。
”她垂眸喃喃,“我再没见过他这般好的人了......”
第一次见到世子,她们都刚刚才挨了打,自是怕的不行。
而绿芜是第一个伺候世子的人。
没想到世子什么也没对她做,似乎早就知道了她们的遭遇似的,从身上掏出了瓶药扔给她,就躺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