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徐宽才开口,“抱歉冯同志,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如果对你造成困扰,我道歉。
”
沈清欢看了冯炽一眼,看他这会儿的神色已经缓了下来,就跟徐宽道:“徐同志我给你把个脉。
”
徐宽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
沈清欢探到徐宽手腕,先别说他脉象怎么样,但碰到他手上皮肤,就能感觉到他身上温度很高。
确实是又烧起来了。
沈清欢只能再给他做了个针灸,因为退烧药吃了没两个小时,短时间内不能再吃。
这次的针灸换了部位,换了穴位。
这次倒是很快就退烧了。
她和马富交代,要是再烧,温度不是很高的话,就是用温水敷一敷额头,多换几次毛巾。
如果烧得厉害,再过来找她。
徐宽非常过意不去,“不好意思沈医生,让你一晚跑几回。
”
“应该的。
”
沈清欢和冯炽回去。
徐宽在人离开之后就交代马富,“如果我再发烧,你不要再去找沈医生了,不管是不是高烧。
”
马富不解,“为什么?”
“太麻烦人家了,一个女同志这么冷跑过来,身体会受不了,我又不是没有发过烧,扛几个小时死不了。
”
沈医生看着并不是很强壮,半夜是气温最低的时候,让她这么跑,生病了,他怎么过意得去。
本来大老跑过来已经很麻烦她了。
徐宽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内疚。
马富答应了。
徐宽看了他一眼,“刚才,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胡话?”
马富诚实回答,“没听到。
”
徐宽也完全想不起来。
看冯炽那副生气的模样,莫非是他说了沈医生的名字?
*
回到房间的沈清欢也在问冯炽,“冯炽,徐宽到底说了什么啊?”
她和徐宽接触没几回,但感觉到他这个人挺正派的,行为举止也比较有分寸。
冯炽把她拉在怀里,“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