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生产队那边,过来军区医院可不近,坐牛车也得一个半小时,一般他们都是到镇上卫生院,或者市区医院。
她在这里帮忙看了这么久病,没有碰到过以前生产队的人。
所以不存在,有人回去告诉了二赖子。
二赖子眼珠子转了转,“我是听人说的,沈知青你之前冤枉我,这次你给我看病可不能收费哦。
”
沈清欢冷下了脸,无赖就是无赖,还她冤枉了他!
那天他堵住她路,对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还对她动手动脚,她大喊他耍流氓,最后这二赖子因为成分好,也没怎么惩罚,就是给他扣了工分。
她连续做了一个星期噩梦,还冤枉他!现在还敢找上门!
她也是那个时候,坚定了离开生产队的想法。
她转头跟孔医生和钱泽等人说:“这个是我以前当知青时的生产队社员,他曾想对我耍流氓,因为成分好只被扣了工分,我不会接待他,也不会给他免费看这个病。
”
二赖子急道:“沈知青你别冤枉好人,我没有对你耍流氓,当时我不过是跟你说件事,拦住了你而已,我又没有对你做啥……”
他这话因为激动提高了声音,弄得隔壁医生和患者都看了过来。
有病人和家属索性过来了门口看热闹,视线在沈清难和二赖子身上来回打转。
孔医生的脸就沉了下来,看着二赖子,“你要看病就把你情况说出来,要是不看就走,别挡着别人看。
”
“看。
”二赖子看了眼沈清欢,还是不死心地道:“沈知青没想到你这么狠心,当初我还帮过你呢,我对谁耍流氓也不会对你,谁有那个胆子……”
沈清欢冷冷地看着他,这个二赖子中等身材,长相像个老鼠一样,当初在生产队,他是贫下中农的成分,让他在生产队有些横行霸道。
没事就爱盯着她们这些女知青看,有时候下工,他还在跟过来,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