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病了,失魂落魄的,我总觉得那么不信。
”
她拿手指轻戳他的肩膀,“该不会又是哄我的吧?”
“倒也不是。
”他道。
若是从前初微在家的时候,这些寻常宴请他自然能不去就不去,如今初微不在家中,回来总面对着一室冷清,便也毫不犹豫的出门放纵了几回。
他知道初微对陆峥的学业和人际交往虽然也关心,但却都不是最重视的,而是一直把陆峥的身体健康成长放在第一位。
他也是实在没招了,潜意识里便有了这个想法。
“每次陆峥生病你都会心疼,我就是想看看,如果我病了,你会不会也心疼我一些。
”
她在听了这话之后能够跟着陆峥回来,想来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
初微有一瞬间的无语:“你这么大的个人了,跟陆峥又比什么?”
“我三番两次求你回来,都还不如他跑一趟青州,我自然比不过他。
”陆今安语气当中略显幽怨,“听程愈说你还想出海?”
初微当时就是看程愈跟自己说话挺小心翼翼,也觉得这位毕竟只是从犯,不能对人家太过苛刻,况且他一直在帮着打理的纸坊也都是盈利的,听程愈说起出海之事,为了表示自己心无芥蒂便特意多问了几句,也不知道程愈是哪里得出这个结论来的。
“就是听着新奇,多问了几句。
”
陆今安松了口气。
“那就好。
你若是心里喜欢,日后带你同去。
”
这下换初微惊奇了:“你哪里又有时间能去?”
“如若将来五皇子能够继承大统,我多半会提前致仕,到时陪你一起出去看看。
”
初微还是不解:“你们多年相伴的情谊,他日五皇子成事之后,你便是大周第一权臣,躺在功劳簿上过活便是,为什么要走?”
陆今安觉得初微还是不够了解五皇子其人:“不是每个人都会看重这些东西的。
”
“五皇子当真会做得这么绝吗?”初微蹙眉,“‘狡兔死,走狗烹’的那种?”
“那倒也不至于。
”陆今安道,“就是我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他对我也难免忌惮,早些退了好歹能保陆峥在朝中一世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