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你回信里的授意,算不算骗了祖母?”
“既然你给我写了信,我没说不同意,你便可以认做是同意。
”
初微:……
他们平常朝堂论辩的时候,逻辑都是这么超前的么?
“这会不会有点强词夺理?”
陆今安不说话,大概也是默认了自己的强词夺理。
初微又问:“那我们待会儿一起过去?”
“不用一起。
”陆今安道,“我去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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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寿堂里,陆今安一过来便见到陆清沅正坐在那里,低头剥着小核桃。
听得脚步声靠近,陆清沅抬头对陆今安笑笑:“你来了?祖母还在礼佛呢,怕是这会儿不得空见你。
还是宁寿堂小厨房做得杏仁露味道最好,我也许久没吃了,这些日子怪想的,这会儿闲来无事,便想着剥点小核桃一并搁进去。
说起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峥儿了,他县试什么时候结束?”
“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再过个两三日就能回来。
”
“那敢情好。
”陆清沅笑笑,“你媳妇胆子怪大的,对着老夫人也敢这样,都说女儿在家是娇客,从前我没出嫁时也是不敢的。
”
一个年轻媳妇这么强势插手妹妹的婚事,比较出人意料。
陆今安皱眉。
与其林初微说胆子大,不如说她是不在乎。
她怕琳琅成婚后受委屈,在乎琳琅的想法和感受,却不在乎和祖母的日后的相处会不会为难,也不在乎他会怎么看她。
一个随时准备和离跑路的人自然不会留心这些。
看陆今安脸色突然不好,陆清沅下意识替弟妹辩解道:“你也别怨弟妹,她也许是自己嫁人之后过得艰难,所以不想看着琳琅再跳火坑。
”
陆清沅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毕竟初微过得艰难可都是她弟弟的锅。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陆今安的脸色更加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