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希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被四分五裂般的疼痛,他不理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难受?
几十秒后,他终于痛哭出声:“疼,太疼了,哇……”
宗焕立刻停了下来,可这时,郑西希已经疼晕了过去。
他连忙抱起郑西希,放回了病床上后,才发现裤子上已经蹭得满是血迹。
宗焕愧疚不已地叫来了医生,老医生检查过后,狠狠地瞪了宗焕几眼,还用T国语言劈头盖脸地训了宗焕一顿。
人高马大的宗焕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站在老医生面前挨训,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深夜,郑西希又烧了起来,回江北的日期因郑西希的身体状况被推迟了几天。
郑西希每天浑身无力,晕晕乎乎的,直到回江北的那天,才感觉好上了一些。
从机场回三川庄园的路上,坐在专车后座上的宗焕把郑西希放在腿上抱了一路,实际上这几天,他都几乎没有让郑西希的双脚沾过地。
车辆停在了别墅外的空地上,宗焕低头吻了吻已经在怀里睡过去的郑西希,柔声唤道:“西西,到家了。
”
郑西希迷迷糊糊地睁了下眼睛,很快又闭上了,不情愿地往宗焕怀里钻了钻,躲进了他的大衣里。
“小懒虫,”宗焕笑着责备,手臂却抱得更紧了,“那我抱小懒虫回房继续睡。
”
别墅外早已聚集了一大堆欢迎宗焕和夫人回家的仆人们,尹尚民激动地跑过来打开了车门,见宗焕抱着郑西希下了车,担忧地问道:“夫人受伤了?”
“一点......小伤......”宗焕尴尬地避开了尹尚民询问的眼神,脸上浮现出深深的愧疚。
尹尚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很有眼力见地没问下去。
室外的凉意让郑西希清醒了过来,他抓着宗焕的大衣,迷糊地喊了声尹叔后,探头望向了宗焕身后,没看到李哲虎的身影,连忙问道:“哲虎哥呢?”他抬眼看向宗焕,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您不会把哲虎哥赶走了吧?”
“没有!”宗焕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他抱着郑西希大步走进了别墅,走向了卧室,“我不是答应了你不赶走他吗?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
“那他去哪里了?”脑子还不太好使的郑西希没注意到宗焕的情绪,追问道。
“我带去M国的手下,都是跟了我很多年的兄弟,有几人重伤,不便转移都先留在了T国的医院,其中有一人救治无效不幸去世,我让哲虎和光烈去了这些人的家里,带了足够的赔偿金,去慰问、安抚家属和帮助家属处理后事。
”宗焕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