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我好想弄坏你。
麦粟粟说沈厉明设计的衣服没什么布料,其实不然,准确点讲是该有布料的地方没有。
大胆热情的镂空设计,完美地凸出女人姣好的胸型,带有剪裁成小片碎叶样式的丝带编织横错挂在隆起,仿佛是攀爬藤架的花蔓,至于为什么丝带上只有叶片没有花朵,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沈厉明叹息的空当里,大掌已经推抵开麦粟粟遮挡的手,挤入丝带的间隙粗鲁地握住一侧的柔软,五指抓揉着留下浅浅的指痕。
“厉明……别。
”麦粟粟惊呼。
她想要转回头制止男人,对方湿润的舌尖已经舔了上来,激起战栗,麦粟粟瞬间站不住,软倒在沈厉明怀里。
“别什么?”沈厉明拨弄着乳点,恶劣地用指甲掐弄,直到充血挺立,盛开在白色的花蔓间的熟烂花朵。
“凉……”麦粟粟无助地勾着男人脖颈,气声说着。
“哪儿凉?”沈厉明问着,空着的手托住了女人的后腰。
整件情趣婚纱腰上的布料最多,装饰用的蓬纱宛如魅魔的翼翅,虚虚地向前拢在髋部,同时也起了一定的遮挡作用,不会直接暴露未着片缕的下体,又因为纱的清透可以隐隐约约看见珠链卡在肉缝中的模样。
欲迎还拒,才符合麦粟粟个性,也才符合沈厉明的癖好。
“戒指。
”麦粟粟嘀咕着夹紧了腿,珠链卡得她好难受,方才刚刚穿上的时候玉石还是冰的,刺激得她有点湿了,现在慢慢被捂热更加磨人。
作为婚戒,沈厉明的自然也是玉石质地,样式乍看简单却也藏着不小的玄机,麦粟粟的是花,他的就是枝叶,较宽的指环间埋着两道道细细的金线,寓意着生命线交织,自此不再分离。
“那我摘了?”沈厉明笑着,明知故问。
麦粟粟摇摇头,显然是不想的,她嚅嗫着小声:“捂捂就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