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心虚地合拢腿。
“干什么?”沈厉明用舌头从衣领攘开睡裙布料,扣子崩开露出那对令他魂牵梦萦的漂亮奶子,“倒是我要问姐姐刚才干了什么,用我的尾巴做坏事了啊。
”
“哪有做坏事的……”麦粟粟抱着狼脑袋想要拨开。
“姐姐把我尾巴都弄湿了,不算坏事?”
“你自己说过喜欢我水多的!”麦粟粟慌不择言,有些自暴自弃了,“我变得好淫荡……”
“姐姐……”沈厉明知道爱人在孕期情绪多变,有些好笑但是不能直言,舌头体贴地绕着乳房一圈圈舔弄,上头的倒刺戳刺着乳头,两颗樱桃小点充血挺立起来,“我很高兴为你服务。
”
“我的一切都隶属于你。
”
誓言一般都爱语落在麦粟粟耳中,她吸了下鼻子,情绪缓和过来,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那大家伙又在说下流话。
“不仅仅是尾巴,鸡巴也是,嗯……正式一些,阴茎,姐姐不想要吗?”
“我不要……我要睡觉了。
”麦粟粟从狼瞳中看出危险暗涌,她抱着肚子怯怯出声。
“吃饱再睡。
”沈厉明被她刚才一顿蹭撩拨到鸡巴硬痛,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奶奶说不可以的……”麦粟粟感觉到那根热物已经挤到了腿间,倒刺肉球正一点点攻破她最后的防线。
“没事,我会当心。
”狼王安抚舔舔爱人身躯,牙齿把握着轻重在乳房上戳下个小凹,爪子轻车熟路地压住女人大腿腿根迫使她露着逼门户大开。
“可……嗯,好大……”
兽茎狰狞,非一般人类能承受,可麦粟粟不同,她饮过沈厉明的血,且怀着狼王子嗣,她的阴道早已被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再大的物什于她都是极乐。
“大了才能让姐姐舒服……不至于蹭我的尾巴那么可怜。
”
“姐姐……是我的鸡巴不行了吗,你才退而其次要玩别地儿?”
难道没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