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进来,又请了大夫,也就这么帮了把手而已。
”
“事实上当时的大家妇人出来身边带着丫鬟婆子呢,也就在店里歇了会。
”朱立勤之所以还会记得这件事情还是因为当时娇娇母亲那天的前一天晚上刚好有了好消息,他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当时高兴着呢,看到孕妇摔了就端不住了。
但是也就这么一回,当时顾家跟他东家有点打擂台的意思,后来顾家送了一份谢礼之后两家也并不曾往来,这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那些年他伸一把手帮过的人不知几何,不是因为跟他前一晚才得了媳妇有喜的喜讯,他真还未必记得这事。
叶有华听了这事就有些若有所思,“看来人家家里还是记着这份恩情的。
”否则薛伯父徒弟的亲叔叔,这都隔了一层的关系,顾队长又哪能薛伯父一说就一口应下呢。
“薛伯父真是太热心了,他送我出门的时候还说北边也会帮我留意一下。
”
这位薛伯父真的给了叶有华很大的感概,以前都是托一些不算大的事情,卖秘方卖奶粉奶糖什么的真的很小了,而且有时候也未必紧着薛伯父找。
那会还看不大出来,这次真正有大事情求上门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薛伯父真的热情得很,恨不能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解决了,他想到了的事情就全心全意的给你想办法。
“那你这一趟还真没有白跑。
”猪仔有出处了,机器也没有问题了,还有额外的附赠,就是运输队也解决了,还没有用到他一位知交好友的拐角关系,他也想不到薛定文某个徒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薛定文虽然名字里有个文字,但以前却是开武馆,收的徒弟不少,不过后来都散了,他也靠了某位徒弟的关系去了纺织厂子里做后勤管理去了,也不怎么管事,就是养老一般的。
他知道薛定文有外家亲戚在机械厂也是早些年还没现在这么谨慎,喝酒的时候说起来的。
自打武馆散了之后他就没再听薛定文收过徒弟,他自己也说没这个打算了,安安稳稳养老就成了。
朱立勤猜这个薛定文徒弟恐怕是新收的,年初去拜年的时候还不曾听薛定文说起,才新收了徒弟就被他们给用上了,女婿这还真的是运气很好啊。
“那你邱伯父那边你就没去了?”朱立勤问了一句。
叶有华摇了摇头,“邱伯父那边我就没去了,运输队定好了就别去麻烦邱伯父了,她那边的关系也有点远。
”
朱立勤知道这个是有点远,说起来也确实远,邱恩善是教书的,娶得也是在女学教书的老师,邱恩善妻子的弟弟的小舅子的媳妇的一个长辈在运输队,这份关系拐了两道弯了,所以说有点远。
“我是想着你邱伯父教书的学生多,有好些学生都去了北边呢,说不定能联络上一个。
唉,算了,也不比我那个在北边的旧友更来的方便。
”
叶有华也点头表示赞同,邱伯父未必还跟学生有联络,就是有联络,这份关系还是远了一层,平时岳父也麻烦了几位伯父很多,他觉得能少一份事就少一份比较好。
不比罗科长,大家也算是利益往来,很多事情都能开口,反正能还回去了清的。
朱立勤听了也没有多说,就问他是不是接下来去了罗科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