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送我走?”活了大半辈子,她生在沪城,扎根在沪城,晚年要她离开沪城,无疑是在她心上捅刀。
“洛宁这个罪魁祸首,我会亲自抓回来。
您要是不想晚年颜面不保,尽可继续。
”温聿紧接着又说。
“福叔,送她出国,好好盯着她。
”温聿眼眸漠视,不像是在看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反而像是在看陌生人。
温家的人,跟他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陈瑾犀利的眼眸看着福叔,难以置信,“你……”
“老夫人,我从来都只是少爷的人。
您想知道的事情,都是少爷想让您知道的。
”福叔态度依旧恭敬。
陈瑾摔了手中的茶杯,愤然一笑。
好啊,不愧是她培养的温家继承人,把她也算计进去了!
温聿身影消失在门口。
医院,明婵醒了。
明松语气满是担忧,“宝贝,这次的事,太危险了。
”
“爸爸,我也没想到。
”
宋明月如今还提心吊胆,“一直觉得拉小提琴不是什么危险的职业,如今真是让我感到后怕,宝贝,辞了乐团的工作吧,回家来,爸爸妈妈养你。
”
“妈妈,小提琴是我从小到大的精神寄托,我不想放弃。
”明婵坚决的摇头。
明惜清楚当一件事被认定为精神寄托时,是无法割舍和放弃的。
“大伯,大伯母,这次可能是意外事件,不会每次都发生这样的事。
姐姐喜欢,我们要支持姐姐呀。
”
“唉,我也知道。
”宋明月哪能不清楚女儿对小提琴的喜爱,“罢了,以后我们避开着灯站。
”
“好,听妈妈的。
”明婵眼眸弯弯笑了。
病房里没看到温聿,明婵眸光失落。
明惜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姐夫有事出去,应该快回来了。
”
她刚说完,温聿和明建国走进病房。
温聿走进来那一刻,明婵眼泪不受控制掉落,温聿看到她委屈的模样,快步向前,握着她的手,“公主,不要哭。
”
“温聿,你怎么那么傻。
”明婵咬着唇瓣,因受伤,唇瓣苍白毫无血色,她哭得稀里哗啦。
她哪里值得他付出生命。
温聿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极力哄她,“公主,要是疼你就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