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婵慌乱间揪住他的领带,扯着往下,她仰头眯着眼睛,柔软的唇瓣贴到他的唇上。
声音软软的,“确定。
”
原本保持绅士距离的男人紧绷的弦断开。
她的唇又软又甜,明明喝的是同一种酒,偏偏在她唇齿间只留下甜味,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明婵不知她的所作所为对温聿来说有多致命。
那诱惑比罂粟更上瘾。
温聿握着她的手腕推开一点距离,泛着狩猎者幽幽冷光的眼眸逼近她,“明婵,我是谁?”
明婵没有回应,揪着他领带的小手攥得很紧。
他的心乱了套,不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就敢亲他,还要他解衣,是不是换做别人,她也会亲别人,也会要求别人帮她解衣。
温聿莫名觉得心烦意乱。
“帮我。
”明婵重复着这两个字,唇上酥酥麻麻,唇瓣干涩,她伸出舌头舔舐唇角。
看着她的动作,温聿呼吸沉重。
他闭着眼睛帮明婵拉下拉链,又帮她脱掉裙子,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在她后肩落下温柔的一个吻。
“帮你拉拉链的报酬。
”随后给小公主盖上被子。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明婵均匀的呼吸声,温聿败给她了。
洁身自好28年,初吻给了一个醉鬼。
温聿离开房间,回了对面的666房间冲了一个冷水澡。
冰凉的水浇在身上,欲火却浇不灭。
指腹摩挲着唇瓣,眼底的无奈透着无尽宠溺。
从前在他看来很俗的一见钟情,竟然会发生在他身上,如今让他如坠深渊,他却甘愿沉沦。
招惹了他,就别想逃。
明婵,
我为你编织的陷阱,随时恭候你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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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婵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睁开双眸看到自己在房间里,身边没什么人,掀开被子看到她脱掉裙子躺着,美眸怔住。
她昨晚怎么回来的?
又是谁帮她脱衣服?
她只想到一种可能,是乔蕊和谢乔其中一个,这两人是她的好姐妹,不会不管她。
这么想着,明婵放下心。
明婵洗漱后侍应生送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