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气,不给个教训,以后还了得?
他猛然拉过她,把人按在大腿上,大掌高高扬起,“啪――”地一声落在她肉乎乎的臀尖上,一颤一颤。
陆奉收着力,说实话,江婉柔并没有感觉很痛,但她身为生过三个孩子的娘,淮翊都六岁了!她这把年纪被人按住打臀部,她的脸“轰”地一下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陆奉,你混蛋!”
江婉柔这会儿也不喊圣上了,尖声道:“我都是为了谁?你个没良心的,啊――”
陆奉不自觉加重了力道,“还顶嘴。
”
罪加一等!
这回是真疼了,陆奉臂力强劲,即使没有刻意用力,江婉柔这细皮嫩肉的也经不住,只能含泪认怂,道:“别……我错了。
”
“夫君,妾知错了。
”
那语气百转千回,叫人酥了半边骨头,陆奉这个铁石心肠的人不为所动,问:“错哪儿?”
江婉柔瘪瘪嘴,她错哪儿了?她错在不该心疼他!
她吞吞吐吐道:“臣妾不该私自去找婆母,可我……”
“啪――”
上方的男人声音低沉,“再想。
”
泥人也有三分脾性,况且江婉柔这些年脾气叫养大了,受不得半分委屈。
她忍不住扑腾着腿挣扎,踢翻了桌案上的青花瓷杯盏,“哗啦”一声摔在地上,地下洒满了四分五裂碎瓷片。
一瞬的静默,江婉柔挣扎着想起身,陆奉按紧她的腰身,低声道:“别动。
”
他把脚下的碎瓷片一片片踢走,换了个姿势,叫江婉柔岔/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大眼对小眼,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江婉柔低声哼哼,“疼。
”
陆奉往下看,“扎哪儿了?”
她刚换上的鞋袜,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就是方才挣扎地太激烈,一直绣鞋踢掉了,丝织的罗袜半勾在脚背上,像一捧雪那样白。
江婉柔哼哼唧唧,小声道:“那里……疼。
”
陆奉一顿,语气稍显无奈,“我没用力。
”
江婉柔睁着乌黑的眼眸瞪他,控诉道:“你还想用力?”
陆奉:“……”
他叹了口气,手伸过去,“我给你揉揉。
”
江婉柔大惊失色,“这是孝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