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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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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态度坚定且从一而终,既然他们想打,他奉陪到底。

     今日再次为议和的事商议到半夜,有人规劝,把陆奉的名声搬出来说事,在那群读书人的渲染下,齐王殿下威名赫赫,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

     那人把讨伐齐王的檄文拿出来念,几乎指着鼻子骂陆奉“嗜杀成性,凶残暴虐”,若不收敛,日后定“堕落畜道,永不超生”,泥人都有三分血性,跟别提暴虐的陆奉。

     他回来时,脸色不大好看。

     江婉柔已经小憩一觉,听见动静,她猛然惊醒,赤着脚踝去迎接他。

     “你回来啦。

    ” 她睡得颊如海棠,乌眸水润,寝衣扣子松松垮垮,开了一颗,露出淤红雪白的肩膀和红色颈带。

     陆奉黑眸骤沉,他伸出手掌,摩挲她裸/露的肩膀,粗粝的掌心让她想起这几日的欢/愉,江婉柔身体一颤,双腿有点软。

     陆奉把她的衣衫理好,道:“怎么不穿鞋?” 房里铺着暖绒绒的毡毯,江婉柔倒不觉得冷。

    她抱着陆奉的手臂,道:“想见你,等不及穿鞋。

     “等你回来呢。

    ” “等我?” 陆奉面露意外,挑眉道:“怎么,还有力气?” 这几天她着实热情,夹着他的腰,不让他出去。

    陆奉原先想着温柔些,可真到那当口儿,他控制不住自己。

     陆奉回想,她故意引诱,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似的,也不能全怪他。

     江婉柔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娇声道:“我的爷,你没听人说嘛,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你好歹歇两天。

    ” 陆奉低声笑,把她揽进怀里,附在她耳旁道:“我用不用歇,你不清楚?” 两人拉扯着进了里间,陆奉在府中当大爷,在外却不喜旁人侍奉。

    他兀自洗浴沐发,出来时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扎在腰间的黑色绸裤,未干的水珠顺着鼓起的肌理流下,胸前刀疤纵横,看起来筋信骨强,又狰狞可怕。

     江婉柔用柔软的绢布给他擦身,这些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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