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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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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对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秦氏手段毒,碰上这样的主母,算她倒霉。

     可是宁安侯呢?他是她的父亲啊,他凭什么不管她,任由她和姨娘被欺侮?明明他在她小时候对她那么好,他也曾把她抗在肩膀上,也曾笑呵呵带她赏花灯,她和姨娘什么都没有做错,他怎么一夕之间,忽然变了呢? …… 江婉柔对宁安侯的感情很复杂,毋庸置疑,她恨他,恨他对她们母女弃若敝履;她又忘不了他曾经的宽慈。

    她想大声质问他,当年为什么要抛弃她们?想要他痛哭流涕,对自己和姨娘忏悔!交织的爱恨在心底滋生,以至于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宁安侯,只能把这道陈伤埋起来,冷淡以对。

     江婉柔擅长自己宽慰自己,她想,幼年的困苦并非全然是坏事,陆奉强势专制,旁人跟他做夫妻,肯定受不了他霸道的掌控欲,对于她而言刚刚好,至少在他面前,她永远不用担心被抛弃。

     …… 昨夜陆奉要的太狠,江婉柔下面还有点酸胀,她自顾自找了个官帽椅坐下,等宁安侯处理好家事。

     或许真的太久不见,如今骤然见到宁安侯,她心中没有太大的心绪波动,只想赶紧办完事,见一面丽姨娘,赶早回去。

     现在头顶的日头偏西,她回府可能天已经黑了。

    她得盯着淮翊,让他不要熬夜念书,早点歇息;那对儿小祖宗爱哭闹,除了她,没人能哄得了。

    还有陆奉,他近来下值早,她若不在,锦光院的丫头们能让他吓破胆。

     不知不觉中,心中空洞的一角被慢慢填上,连曾经痛恨的秦氏也在她心里掀不起波澜。

    江婉柔靠在椅背上,冷眼看着秦氏离去,又看向面色尴尬的宁安侯。

     这个架势,比这里的主人都自在。

     可能因为江婉柔的不请自来,也可能刚才他和秦氏吵闹,被江婉柔这个小辈看了笑话,宁安侯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虚咳一声,来回踱步,道:“你回门,怎么不让人通传一声,惹人笑话。

    ” 江婉柔淡淡看了他一眼,回道:“如今侯府最大的笑话,可不是我。

    ” 皇帝办事雷厉风行且不留情面,说罢官,当场让人把宁安侯的顶戴官翎剥了,押出宫门。

    满朝文武看着,对宁安侯这种清高的文人来说,是奇耻大辱。

     被江婉柔一揭短,宁安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儿。

    他在家是一家之主,在外虽只是个翰林清流,但有恭王、陆奉、裴璋三个好女婿在,几个人浮浮沉沉,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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