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柔:“……”
她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我方才的话,夫君听清了吗?”
陆奉:“嗯。
”
江婉柔:“周妙音告诉我,你不是陆府长子,是皇……呜……”
“好涨。
”
有池水润滑,进去得异常顺利,江婉柔一时受不住,在陆奉背后乱抓,给他添了几道新鲜的抓痕。
陆奉掐着她的腰,把她抵在池边,问:“我是谁?”
江婉柔神情迷茫,“皇――呜呜――”
大开大合,陆奉大掌捏住她的下巴,“我是谁,啊?”
“皇――”
又是重重一下,“我是谁?”
“是陆――啊!”
“我是谁?”
“……”
两人从来没有在水中过,江婉柔是个旱鸭子,浴池又大又深,只能死死攀附在陆奉身上。
陆奉坏心,快到的时候,大掌捂住她的口鼻,把她带到水下。
那一刻,她的生死、她的喜怒哀乐仿佛全寄托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随他予取予求。
这晚陆奉格外激动,弄得江婉柔眼泪汪汪,浑身绵软。
最后,她实在受不住,“哇”地大哭出声。
“呜呜呜哇夫君,夫君!”
“你是我夫君。
”
“夫君,我不行了。
”
陆奉精壮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水珠滑落,不知是池水还是汗水。
他低下头,一点一点舔舐掉她的泪珠。
……
醒来时,江婉柔觉得下半身似乎木了,腰好像不是自己的。
回忆起昨晚的荒唐,她脸色变了又变,五彩纷呈。
“翠、翠珠――”
江婉柔嗓音沙哑,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翠珠早早在门外候着,听见动静麻利儿地进来,奉上一盏温茶。
江婉柔润了润喉,她看着窗外撒下的光线,问:“什么时辰了?”
“午时一刻。
”
翠?W站:?????????.????????????.???????????????珠接过杯盏,道:“可要奴婢传膳?”
江婉柔很少这么晚起身,翠珠看着娇柔的主母,心中充满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