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陆奉继续闷声享受柔软馨香。
忽地,江婉柔“嘶”地惊呼一声,感受到一阵刺痛。
她委委屈屈道:“夫君轻点,没了。
”
她最近劳累得很。
出完月子,府中诸事倒是得心应手,夜间却险些折了腰。
男人隐忍这么久,骤然开荤,她好几天没下来榻。
陆奉这厮着实不要脸皮,从宫里带来一大口箱子的物什。
什么温补药玉,羊肠衣,羊.眼圈,合.欢.香……她看一眼都觉得面红耳赤,亲自塞到床底下。
她一直当陆奉是个端方严肃的正经人,哪儿知道他不正经的时候这般孟浪!他以往闷声不吭的,如今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全招呼到她身上,沙哑的声音她耳边问:“舒服么?”
她不应他,他便一直磨。
弄得江婉柔想一头撞死在榻上,宫中的东西确实好使,陆奉这个空有蛮力的粗蛮汉子,竟弄得她有点儿感觉。
又痛,又爽快。
她控制不住,恰逢刚生产完,奶水在某些时候的会溢出来。
这时陆奉便会低低笑出声,说她是水做的宝贝。
陆奉用力揉了一把,上面的水被他榨地一滴不剩。
他伏在江婉柔颈侧,质问道:“今日就这么点儿?”
江婉柔哭笑不得,她像安抚孩子一样,柔软的双手抚摸男人宽阔的脊背。
“今天喂了两个孩子,自然就少了。
”
陆奉语气不满,“孩子让奶娘喂养,陆府不吝几个奶娘的月钱。
”
江婉柔这会儿还陷在方才的余韵里,痴痴地笑了,嗔怪道:“你啊,真不羞。
”
“为人父的,还和孩子抢口粮吃,说出去让人笑话。
”
陆奉理所当然道:“你是我的。
”
她的人,她的心,都属于他陆奉,什么“前世今生”,简直无稽之谈!
今日江婉莹的话,还是给陆奉造成了一些冲击,所以今晚江婉柔感觉格外难熬。
江婉柔顺着他,柔声哄道:“是是是,都给你。
没人和你抢,那么凶做什么。
”
再次生产后,连江婉柔自己都未察觉到,她的心境比之前开阔许多,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平和、包容与宁静。
那是一种温和又柔韧的温暖,让陆奉深深沉溺其中。
陆奉忽然问道:“今日,你在花园见裴璋了?”
江婉柔猛然一激灵,不知道她走后江婉莹又胡说八道了什么,竟让陆奉疑心至此。
她状若无意道:“裴大人在花园迷路,我正巧遇到,说了两句话。
”
“夫君,有何不妥吗?”
陆奉不说话了。
妻子坦坦荡荡,辛苦操持一双儿女的满月酒,他实在不该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