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端倪。
那位周姑娘看起来细皮嫩肉,只怕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忽逢大变,让人利用了去。
陆奉身份使然,江婉柔对这种包藏祸心的人不惧,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她府中作妖!
她缓缓道:“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
“奴婢遵命。
”
金桃抬头,看见江婉柔手边的账本,轻声劝道:“夫人,你不该这么劳累。
”
前段日子经历过大公子生病,如今又是府外的王妃,府内还有个居心叵测的周姑娘,夫人即将临盆,还在看账本,实在操劳。
“就这点儿事,算得上什么劳累。
”
江婉柔笑道:“我只动个嘴,府里府外,多亏了你们。
”
刚嫁进来时才是四面楚歌,如今有周氏和姚氏帮衬她管家,她又有翠珠和金桃两个说得上话的心腹,外院除了常安,还有陆奉留给她的人手,甚至那样重要的令牌也在她手里。
这是她的底气。
她问金桃,道:“产婆和大夫都安置好了吗?”
“夫人放心。
”
产婆、大夫甚至奶娘,江婉柔在刚得知怀孕时就已着手安排,陆府好吃好喝供养了大半年,如今产期将近,比江婉柔本人都盼着赶紧瓜熟蒂落,他们好拿银子走人。
皇帝直接把擅千金妇科的太医放在陆府,金口玉言,务必保孩子平安。
如今万事俱备,江婉柔此前生过淮翊,心中并无对生产的忐忑和恐惧,她艰难地站起来,站在窗前,轻轻叹了口气。
“他说过,会在我生产之前赶回来。
”
上次去信后,江婉柔没有再收到陆奉的回信,她在府中,心中忍不住为他担忧。
只要他能全头全尾地回来。
实在赶不及也就算了。
江婉柔道:“把《心经》取来,我要念两卷。
”
《般若波罗蜜心经》,多用于为远方的亲人祈求平安,江婉柔原先爱听戏折子,如今每日念一段沉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