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给你送些伤药。
”
周妙音恨恨看着她,“打都打了,何须夫人假惺惺!”
江婉柔轻叹一口气,道:“委屈了?”
“妾,女子在下,立着伺候为妾,如今这点儿委屈都受不了,何谈以后。
”
“周姑娘,我观你貌美聪颖,做个妾,着实委屈你。
我陆府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今日便收拾东西,从哪儿来,回那儿去。
”
周妙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咬了咬唇,道:“夫人,我不敢跟您争。
如若您不放心,我情愿喝下绝嗣药,在您不方便的时候把大爷笼络住,我……夫人,反正总要有这个人,为何不能是我?我一介罪奴,什么都没有,您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只求一个安身之地,求您!”
她跪着不住叩头,声音凄切。
江婉柔敛下眉目,手指缓缓摩挲的着杯沿儿。
确实,一介罪奴,她尚且不放在眼里,她也从未有过找个年轻貌美的妾室为自己固宠的念头。
这姑娘心太大,三爷那事兴许还有内情,来锦光院不成,又撺掇周若彤把她送到小佛堂,她究竟意欲何为?
江婉柔又好声好气问了一通,言明陆奉是恭王一案的主审官,算起来是周妙音的仇人,为何不喜欢温柔多情的三爷,反而看中面若阎罗的陆奉?
周妙音哭道:“夫人,雷霆雨露具是君恩。
小女不敢怨恨圣上,更不敢怨恨陆大人。
而且……陆大人为那么多人翻案,兴许、兴许我把大人伺候舒服了,我爹爹也能借此翻身……”
因青州知府的冤案,圣上在年后下令再次彻查恭王案,确实翻出几件屈打成招的冤假错案,江婉柔知晓一二,周妙音这个理由,也算说得过去。
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说不上来。
她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走?我可以给你一大笔盘缠,足够你后半生依凭。
”
周妙音低着头,“小女只想要个容身之地,望夫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