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我之前没去过,怕言行有失,丢了夫君的颜面。
”
尽管她心里对陆奉各种嫌弃,但她清楚地知道,他是她的夫君,是她最好用的靠山,出了事先找他顶着,作为一家之主,可不是让他光享受不干活的。
天子威震四海,江婉柔心中紧紧绷着一根弦儿,盼着从陆奉口中得到些有用的消息,结果陆奉惜字如金,只道:“当寻常宴会便可,毋须准备什么。
”
“那怎么忽然叫我去呢?”江婉柔仰着头,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
“以往都没有的。
”
陆奉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沉默片刻,没告诉她皇帝早就想见她,只不过被他挡了回去。
她那会儿柔弱得风一吹就倒,浑身上下只有肚子大,他难得动了恻隐之心。
帝王之威,满朝文武都遭不住,更别提她一个小女子。
那些小聪明在他面前耍耍也就罢了,糊弄不了皇帝。
皇帝本就不满这桩婚事,万一皇帝一怒之下赐了酒,他虽救得了她,也徒生麻烦。
他没有多言,只道:“叫人给陆淮翊穿衣洗漱。
”
“淮翊也要去?”
江婉柔立刻惊得站起来,“他太小了,身子又不好,还是让他安安生生待在府里吧。
”
“这是圣旨。
”
陆奉打断她,淡道:“放心,淮翊不怯,他见过圣上,圣上还夸了他。
”
爱屋及乌,皇帝爱重陆奉,对五岁的陆怀翊也稀罕得紧,只是江婉柔并不知道这些。
一连几个消息把她砸得发懵,她怎么不知道淮翊见过圣上?这么大的事,淮翊不告诉她,陆奉怎么也不知会她一声?
陆奉看着她睁圆的双目,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你对我便万分坦诚么,夫人。
”
“当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