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一脸和蔼的看着他。
陆成毅舌头舔了下后槽牙，闭上眼睛就想到白琛在自己身下被蹂躏破坏的模样，他点头，“嗯，有。
”
“严重吗？有付诸过行动吗？”
“有，但是......”陆成毅低头，“有时候我只是想抱抱他。
”
“但总是失控，对吧？”Leo扶了下眼镜，“只对着一个人吗？”
“嗯。
”
“对方是婴儿？”
“不，成年人。
”陆成毅摇了下头，“就是有时候我会很想捏一下他，掐一下他，让他在我面前哭，我就会很开心。
”
Leo挑了下眉，一般情况下，可爱侵略性的对象只会是宠物、婴儿，但也不是没有成年人的例子，只不过很少有人会对成年人产生什么破坏欲罢了。
“可以给我看一下他的照片吗？”Leo开口，仔细观察着陆成毅的反应。
陆成毅先是微微摇了下头，蹙眉，然后又非常勉强的点头，眉头蹙的更紧。
Leo见他这样赶紧摆了下手，“好了，其实也不一定非要看的，你大概跟我形容一下他的模样。
”
“......”陆成毅往后靠在椅背上，“他...很白，皮肤很好，很漂亮。
”
“在你眼里很完美吗？”
“不是。
”
Leo怀疑道：“真的？”
“......”陆成毅偏开头心虚的轻咳一声，“有时候挺完美的。
”
“OK......”Leo点头，“其实这种情况是正常的，一般会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减”
“没有。
”陆成毅打断他，“四年了，根本没有任何差别。
”
“如果没有减淡的话呢，那就可能要上升到破坏欲了......”
陆成在外面待了大半天，喝了酒，直到凌晨才回来，洗完澡也还是一身酒气。
白琛锁好了自己房间的门，但架不住陆成毅有很多备用钥匙。
他坐在床上，手里攥着被子，受惊一样的看着正往床边走的陆成毅。
陆成毅看起来没醉的太厉害，眼神还挺清明的，他脱了鞋躺在床上，伸手搂过白琛，把白琛的神色尽收眼底。
“你身上有酒味，”白琛声音很小，“我去外面睡吧......”
陆成毅搂着他没动，声音低哑：“洗过澡了。
”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空调工作着，房间里静谧又温暖。
如果不是陆成毅清楚的感知到白琛身体在微微发抖，那这肯定是个不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