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还说是你们家全部的积蓄,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特别好糊弄吗?”
管永顺:“我们没有撒谎,当初给你们家的彩礼是500块,给你找国营饭店的工作,前前后后也总共搭进去了快要上千,我常年生病,一直待着家里,我爸去世以后,全靠我妈撑着这个家,哪里还有多余的积蓄给你?”
钟淑兰才不相信。
虽然管永顺是常年生病,可管永顺家的亲戚多,每次探望都不会空手上门。
“看来你是真的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老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
当着管永顺的面,拿起热水瓶就往地上狠狠砸去。
热水瓶里装着热水。
钟淑兰又是故意往管永顺那边砸的,热水瓶的碎片,里面的热水,顿时全都往管永顺身上溅去。
管永顺虽然下肢肌肉萎缩,可他的痛感还是在的。
滚烫的热水溅在身上,管永顺痛得面孔不由有些扭曲。
钟淑兰轻哼了一声,随后一脸害怕地打开房门,一副大受惊吓的模样,向过来劝架的左右邻居哭诉,“永顺又发疯了,他又发疯了,闹死闹活地要抽烟,说自己心里苦闷,得要抽烟发泄发泄下,可我手里哪里什么钱?发的工资都在他妈那里。
”
邻居们纷纷指责管永顺,“你好端端的,抽什么烟?越抽,对身体越不好!”
管永顺一边忍着身上的烫伤,一边解释说道:“我没有要抽烟,是她在胡说八道,欺骗你们的!”
可在钟淑兰楚楚可怜的对比下,面容扭曲的管永顺,他的解释就显得有些苍白,大家都不愿意相信他的话。
钟淑兰趁势向左右邻居们借钱,“我身上也没有钱给他买烟,可如果不买的话,等下他还得要发疯。
”
左右邻居们看钟淑兰可怜。
你一毛,我一毛的,凑了些烟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