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严思危说:“你不要怕,我们是来道歉的。
”
郁南:“……”
“说。
”严思危将人狠狠一推。
严思尼含糊道:“对不起。
”
郁南:“……”
严思危冷道:“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要不要我再教教你?”
那晚得意忘形目中无人的严思尼不见了,在他哥的教诲下怂成一条阴暗的狗:“郁南,对不起,我害你受伤,请你原谅我。
”
郁南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这样的道歉他并不想要,再说道歉其实毫无意义。
“家父让我也向你道歉。
”严思危抓着弟弟衣领把他推到一边,纤瘦的手腕好像有种与之不符的爆发力,“我们严家从来没出来这样的丑事,简直道德败坏,阴险狡诈。
若不是遇到宫先生这次较真,这家伙还能把闯过的祸或弄过去。
”
郁南十分过意不去。
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请代我也向你的朋友道歉。
”
不远处,严家的司机在车上等待,来来往往的学生也好奇地朝他们看过来。
而严思尼大概觉得丢脸,已经重新上车去了,将车窗关得死死的,郁南知道他一定躲在车窗后用憎恨的目光看着他。
郁南想起了他小时候闯祸,用画笔在别人装修好的房子里乱画一通,舅舅带他去上门道歉赔钱的一幕。
郁南还没年长的人这样郑重地道过谦,批评起自己来还毫不含糊,连忙退了一步:“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们家的错,你不用道歉。
事情已经根据相关规定处理好,我朋友也不会再把精力放在这些事身上,都过去了。
”
严思危道:“谢谢。
我保证他以后不敢再来找你们的麻烦。
”
郁南莫名被人找上门道歉已经有些摸不着头脑,严思危临上车前却又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倒回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