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的“好兄弟”,也不是正儿八经的“伴侣”。
是“爱人”。
先踏出第一步的是陆召,先一往无前挑破关系的是陆召,先带着一方走出阴霾的也是陆召。
但先说出“爱”字的是白历。
“狂热粉,”白历侧坐在副驾上,看着陆召的眼睛,“你这样很不狂热粉。
”
陆召也看着他。
“手。
”白历笑着说,“我教你怎么当个狂热粉。
”
这话说的有点儿莫名其妙,但陆召还是伸出手,任由白历引导着,撑在了白历身后的车窗上。
陆召的身体被这个姿势牵引着整个人侧过身前倾,另一只手被拉着扶在白历的车座靠背上。
他被白历勾着,摆出了一个强势的禁锢姿态。
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太近,在狭窄的车内闻到彼此信息素的气味。
陆召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白历,他仿佛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只知道被自己禁锢在狭窄范围内的人是白历。
“接个吻。
”白历说。
陆召尚未来得及反应,白历的吻就贴了上来。
强势的,和被禁锢的姿势截然不同的吻。
分不清那一方才更像一个狂热粉。
第72章
白历的腿在车上缓了一阵,等到了公寓附近超市的时候,酸胀感已经减轻了大半。
正赶上晚饭时间,超市人不少,白历从副驾走下来活动活动左腿,陆召一边用个人终端把车往临时停车场调,一边看他,眉头微微皱着,表情很能说明陆少将这会儿对白大少爷行为的不赞同。
“您能别绷着脸吗,”白历无奈道,“特别像被O拖着逛街的A,满脸不认同,但该掏钱还得掏钱。
”
陆召没被他的形容带跑偏:“你得休息,喝带镇痛效果的营养液。
”
这话可能是陆召今天重复最多的一句,从白历在悬浮车上捏膝盖开始,每隔八分钟就会重复一次。
陆少将不太会说软话,但他很有恒心,一句话翻来覆去,听得白历头大。
“那玩意儿真的很难喝。
”白历解释,看到陆召的脸色,立马改口,“但我吃完晚饭就喝,不怕吃苦不畏艰难,坚决完成友军交代的任务。
”
他穿的还是比赛的赛服,表情有点儿“我可是为了你”的英勇就义的意思,跟帅气的赛服相当不搭,看得陆召有点儿想笑,忍住了。
“总得让我垫吧点儿好吃的再喝,”白历拉着陆召往超市走,“我真的忒烦喝镇痛剂之类的东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