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腿,作为回报,陆召对白历肯定是有问必答。
但这有什么意义呢?白历不乐意这么做。
不是不想问,是时机不对。
干嘛非得你戳我伤口一下我撩你痛处一把呢?人活这么些年,谁还不知道谁啊,要是都一帆风顺那就不叫过日子,那叫混日子。
只有混,才不会经历希望和失望,因为根本没有期待。
白历不喜欢把自己的难堪当成是回报的陆召,他觉得陆召就这么我行我素就挺好,反正他要是真不乐意回答陆召,陆召问了也没用。
既然白历愿意说,那还要什么回报呢。
“改天,”白历说,“改天问。
今儿光听我一个人的屈辱史还不够啊?非得俩人抱头痛哭一顿?”
陆召直乐,没说话。
刚才白历说他俩的关系不需要清清楚楚,那他俩应该是什么关系?他俩的关系能允许彼此深入的底线又在哪儿?陆召没明白,他估计白历也不会明白。
不需要清清楚楚,那就只剩下含含糊糊。
正寻思着呢,旁边白历塞进嘴里一块热辣鱼干,继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骂声:“我靠。
”
陆召被打断了思绪,转头看他:“怎么?”
白历的脸色很微妙,缓慢嚼了两口嘴里的东西,对陆召露出一个笑:“尝尝这个,特好吃!”
说着把手里还剩一块的鱼干塞进陆召手里。
刚才这一会儿陆召就被塞了好多零嘴,白历挑零食的口味跟他做菜的口味一样,味道重,不过陆召不反感。
拿到鱼干也没多想,在白历的注视下也塞进嘴里一块鱼干。
短暂的一秒过后,舌尖跟鱼干接触的地方“蹭”得一下跟着了火一样辣起来。
陆召捂着嘴:“我靠。
”
这哪儿是热辣鱼干,这简直就是要命鱼干。
再看白历,这孙子早就笑的歪在一边,一只手还锤着小抱枕,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行为相当恶劣。
陆召刚才的微妙心情现在烟消云散,人类的感情并不相通,他只觉得白历有病。
他一把捏住白历正大笑的嘴,把手里包装袋剩下的辣椒汁水全给挤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