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钧这才抬手,将手掌压在沈明语的后背,而后力道渐重,似乎要将她摁进自己身体里,与他骨血融为一体。
他唇角勾起一丝笑。
其实?从一开始,就?不该理会他的。
无?妄怎生念?
对她带来的温暖的贪恋织成了一张巨网,密不透风,无?处可逃。
沈明语不会知道,过去这半个月,他是?如何费力,才能压制住心底的渴求。
他必须闭上眼,一遍遍地回忆过往的痛苦,回忆九叔的训导,每个字,每个细节都反复折磨,才能避开她那张昳丽面容和笑意满溢的眼眸攫取住他的思绪。
有无?数次,他都想回到?她身边,却不是?甘愿做回兄长。
他想捧着?她的脑袋,掐住她的下巴,重复那夜的荒谬接触。
她不会知道,就?连方才她瞪着?他,他也是?如此卑劣无?耻,竟想要低头亲吻她。
某种强烈的欲/望,自从那夜被打开锁扣后,一发不可收拾,汹涌澎湃,无?可阻挡。
他不想再做兄长。
可是?,他不能。
萧成钧本以为这种强烈的陌生情愫,只是?一时冲动,等隔绝一段日子?,就?能归于?平静。
他还可以回来做她的兄长。
但?今日,他刚到?将军府,就?听得沈明语独自出去醒酒,心底的那份不安翻腾不歇,没忍住来寻她。
怕她喝醉酒,怕她失态,也……怕她神智不清时与人毫不设防。
直至看到?沈明语深陷危机,萧成钧几欲窒息,难以遏制心底巨大的恐惧,方才幡然醒悟。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了除母亲之?外的软肋。
可他这人,行走在永无?天日的漆黑中,怎能有这样的软肋?
他,不能啊。
萧成钧俯首,额头轻轻碰了碰沈明语的额头,而后抱起沈明语,带她回家。
沈明语偎在他怀里,眼帘轻阖,极力忍耐着?浑身伤痛。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