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稀罕的瑞兽,也只有在天家御苑中一观。
无俗事搅扰,周遭唯余自然之声。
风吹动一树金桂,桂花雨飘落,枝叶簌簌作响。
说不清是谁先靠近,云水蓝的裙摆铺散于地,其上刺绣的芙蓉恰作了碧草间的装点。
柔软的唇瓣被郎君温柔地含住吸吮,慢慢撬开贝齿,一寸寸侵入。
容璇软了腰身,被身上人禁锢在胸膛与草叶间,鼻间尽是他的气息。
玉腿不知何时搭上了他清瘦的腰,衣襟渐散乱,原本如春雨似的温和的吻转作骤雨般激烈。
在湖畔饮过水的白景无知无觉,自由地在周围撒着欢儿。
二人中最后一分理智,容璇身子一轻,被郎君抱入了最近的一处楼阁。
她迷离地目光探去,望云阁,极有雅趣的名字。
门窗掩下,天光透入雕花的窗格中。
此处本应是供贵人小?憩之用,屏风后摆了一张小?榻。
容璇却被帝王抱上了一旁的圆桌,斗篷展开铺陈于桌面,褪下的件件衣裙悬于屏风。
四目相望,在这?一方狭小?逼仄的场所?,帝王眸中惯有的自持焚烧殆尽。
最后一件小?衣落下,并拢的双膝被撑开。
彼此的身体早已无比契合,女郎眸中蒙上一层水雾,粉面含春,樱唇微启。
任君采撷。
来?时的斗篷自然是不能再看了。
容璇无力地由郎君为?自己系好衣带,珠钗丢了两支,玉珠滚落在小?榻底。
唇色红润,乌发低垂。
祁涵抱了人去外间,一声清亮的口?哨,白景忠诚地回到?主?人身旁。
容璇对着湖光简单地挽起墨发,别过头不愿理会他。
祁涵在她翘起的樱唇轻啄一吻,未沿来?时的方向返回,选了另一处近些的宫苑。
为?着行猎,南苑各处宫室都已预备妥当。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