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宴席结束后,涂絮絮挽着苗夏的一起下楼。
“夏夏姐,我就?不去你家住打扰你和淮哥了,钟延叙他姐就?住在这附近,他已?经和他姐说好了,让我过?去住一晚。
”
距离着她俩不远的宋漳白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苗夏说:“会不会不方便,或者你就?在这酒店里住吧,我们刚好也在这订了房。
”
涂絮絮笑道?:“不用不用,我就?去钟姐姐那里,酒店我住不惯。
”
梁深两步追上她们,“那深哥送你过?去呗,你那姐姐住哪个地方?”
涂絮絮也摇头说不用。
梁深忍不住笑出声,“我又不是老宋,你还防着我做什么?”
最后是涂絮絮上了江斯淮和苗夏的车,留梁深和宋漳白在原地吃灰尘。
梁深手肘撞了下旁边的人,“你光盯着没用啊,连句话?都不会说。
”
司机把?车给开了过?来。
“有什么好说的。
”宋漳白迈步走下阶梯。
梁深哼笑,大声道?:“也不知道?是谁一喝醉酒就?“絮絮,絮絮”地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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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深秋后的北京进入了冬季。
苗夏周六起很早,她今天得出门。
半个月前胡书雨说想去山上看星星,但之后的一周都在下雨,这周雨终于是停了,两个人便约好了今天去。
看着苗夏蹲在地毯上整理爬山装备,江斯淮喝了口牛奶,悠悠道?:“你们两个女孩子不止要去爬山,还要在山上搭帐篷住一晚?今天最低气温五度。
”
“那时候我们团建还更冷。
”苗夏说,“不止我和书雨,还有她的三个同事。
”
江斯淮放下杯子,“性别。
”
“有男有女,人家是夫妻。
”苗夏撇了下嘴,“你真?的得改改,别老是以为只?要是个男的就?对我有意思?。
”
江斯淮挑眉一笑,“在意你你还不乐意了?”
苗夏背起登山包,摸了摸毯子上趴着的两小只?,再回头朝江斯淮挥了挥手,“醋男,明天见。
”
江斯淮嘴角抽了抽,“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也许知道?吧。
”说完后,苗夏头也不回地出了客厅。
去年的明天,她和江斯淮正?式成为了夫妻。
和胡书雨一行人花了快三小时候才爬到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