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吗?”
江斯淮双腿强行挤入苗夏的腿间?,西裤磨蹭过?她的腿,她的一双手被他用领带绑在身后。
“再给你一次机会,和他说的每个字都全部告诉我。
”混着酒精的气息重重地喷洒在苗夏耳边,“一字不落,少一个字就要多吞一口牛奶,每一口不许漏一滴出来。
”
苗夏手动不了,腿拼命晃动,“你的牛奶太纯了,我才不喝。
”
“你这么想用这个嘴喝?”江斯淮唇边勾着抹玩味的笑,“你另外一个小嘴可没你上面这个这么挑剔,它?对我可是来者不拒。
”
苗夏用绑在一起的手撞他的肚子,“你好啰嗦,还听不听了,我今晚一滴牛奶都不想喝。
”
江斯淮就?会打嘴炮,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生理期。
他给她口过?无数次,而她除了嘴,其他地方都被他用过?了,但有时用波的时候他一激动就?很用力?往上,然后就?会碰到她的嘴唇。
江斯淮双手抱臂,“洗耳恭听。
”
苗夏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他就?说了这几句话?。
”
江斯淮听后轻蔑地笑了声。
实在不明白姓徐的是在干嘛,明知道?绝无可能了还要把?心意说出来,想博得苗夏的同情心?别来沾边好吗。
“你当?时什么心情?”他酸溜溜地问。
苗夏诚实地说:“有一点复杂……”
“复杂什么?!你想出轨?”
“神经吧你……”
江斯淮邪笑,“不是就?好。
”
“行了,赶紧给我解开。
”苗夏抬起双手,“你绑太用力?了,勒得我疼。
”
江斯淮很听话?地把?领带给解了,语气颇为温柔道?:“真?想把?你周围的苍蝇都给狠狠踩在脚下,让他们永世都翻不了身。
”
苗夏心生一股恶寒,拽住他的双手,一边绑,一边说:“万一哪天我真?看上其他男人了,你是不是要把?我给杀了。
”
“杀你干嘛?”江斯淮一本正?经地说,“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也会先弄死你外面那个,再把?你关在家里,把?你的肚子和脑子都灌满我的东西,看你还有没有功夫想其他人。
”
“好恶毒的男人。
”苗夏吐槽完后,很满意地看了眼江斯淮被绑在一起的手,然后抬脚抵着他,迫使他往后退了几步。
再接着,她的脚就?伸到他的西裤中间?没有章法地移动。
江斯淮眼尾猩红,难受得要命。
手被绑着,他做不了什么。